男子看著劉玄對魁梧的男子說道:“看這個樣子,隻有給劉玄輸一些陰氣才能讓他的人魂歸位。”
魁梧男子點了點頭。那男子看著南宮紫煙道:“剛才如果不是你,我們就把劉玄救醒了,現在需要你的幫助才能讓他蘇醒,不知道你肯不肯幫他?”
南宮紫煙見這兩個人雖然有些古怪,但卻不像是說謊,點了點頭道:“我怎麼救他?”
男子說道:“我們都是男人,隻有你是女人,男人為陽,女人為陰,劉玄的人魂不肯歸位,是因為劉玄體內的陽氣太重,需要陰氣來調和一下。你隻需嘴對嘴向他嘴裏吹一口氣就行。”
“嘴對嘴吹氣?”南宮紫煙不禁猶豫了,雖然現在的社會已經開放了,但她卻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姑娘,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和男子接過吻。難道我的初吻竟然是這樣的?
男子見南宮紫煙猶豫,說道:“剛才如果不是你推了我一把,也不會把劉玄的人魂逼出體外。救不救他你隨便。不過拖得時間越久,對他越不利,我們縱然想救,隻怕也難了。”
南宮紫煙暗暗咬了咬牙,來到劉玄身邊,伸手把劉玄的嘴巴捏開,低頭把嘴靠近劉玄的嘴巴,輕輕的吹了口氣。”南宮紫煙吹完臉上一紅,剛要起身,就聽那男子說道:“你這樣不行,需要用你的嘴把他的嘴堵嚴了,還要深呼吸,吐長氣,不然你就多吹個十次八次的吧。”
南宮紫煙隻好低下頭,深深的吸了口氣,用自己的嘴把劉玄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用力的吹了一口長氣。南宮紫煙警校剛畢業,在學校又是運動健將,她的肺活量當真不小,這口氣足足吹了二十多秒。
劉玄突然一陣咳嗽,南宮紫煙正在用力的吹氣,就感覺突然一股氣流阻住了自己的吹氣,倒灌進了自己的口中,好在劉玄沒有咳出痰來,不然南宮紫煙有的受了。即便如此,南宮紫煙還是差點沒吐出來。
劉玄咳了兩聲睜開了眼睛,對著南宮紫煙一笑:“謝謝你救我。”
南宮紫煙臉上一紅:“你知道我救你?”
劉玄點了點頭,從床上下來,看著那魁梧的男子和另一個男子說道:“幸虧你們來的及時,我快堅持不住了。謝謝你們再次救了我。”
這兩個人就是曾經救過劉玄一次的馬亮和李海岩了。李海岩笑了笑道:“不用客氣,碰巧了而已。”
馬亮看著劉玄問道:“你知道我們會來?”
劉玄淡然一笑:“你們的身份,我大致上能猜得到。我父母應該和你們是同事,三年前刑州的案子,我父母趕往了刑州,現在長沙發生了同樣的案子,你們知道後沒有理由不趕過來。所以死者家裏複讀機裏的紙條我沒有拿走。”
馬亮忽然扭頭對老張和南宮紫煙說道:“你們兩個回避一下,我有話要跟劉玄說。”
南宮紫煙冷哼一聲說道:“我們是警察,正在調查一件凶殺案,凡是跟這案件有關的東西我們都要調查,連你也在我們調查的範圍之內,你居然還要讓我們回避……”
她的話還沒說完,李海岩突然上前抓住南宮紫煙的下巴抖了兩下,南宮紫煙感覺下巴一陣劇痛,接著便失去了知覺,下巴不能動了。老張見李海岩動手,他剛伸出拳頭,李海岩上前抓著他的胳膊在他的胳肢窩一拽,老張的手臂脫臼,不能動彈了。
李海岩冷冷的說道:“出去。”
老張心裏大駭,這個人的出手實在太快了。南宮紫煙說不出話,舉起手指還要比劃,老張一把拉住南宮紫煙,扭頭就往外走。他知道這兩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而且也不是敵人,不然就不會下手這麼輕了,再待在這裏,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南宮紫煙猶自不肯出去,被老張強拉著出了房屋。剛出房間,老張說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兩個人的來頭大得很。”
南宮紫煙指著自己的嘴巴啊啊兩聲。就見郭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郭誌見老張二人在屋子外站著,奇道:“你們怎麼在外麵?劉玄呢?”
南宮紫煙指了指屋裏啊啊兩聲,老張說道:“在裏麵跟兩個人說話呢。讓我們在外麵等著。”
郭誌奇道:“你們兩個怎麼成了這個模樣?”
老張搖了搖頭,“別提了。”
郭誌抬腳就要往屋裏走,老張一把拉住他說道:“別進去了。他們有私事要談。等會吧。你幹嗎去了?”
郭誌歎了口氣:“我本來跟劉玄一塊在這屋裏,後來屋裏鬼鬼祟祟進來一個人,我看他可疑,便一路跟蹤他,跟了他一天,他又是吃飯,又是狂商場,又是去打遊戲,我忽然想到,他好像是故意把我引開的,我怕劉玄有什麼危險,這才急忙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