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名喚紫金的王朝已經一個月零四天,落在現在這具身體裏已經整整34天,從起初的驚嚇到現在的默然,已經沒有任何退路給我了,是的,我穿越了!
21世紀的我隻是普通的一名文職人員,朝九晚五的生活把我磨成一個隻知道工作才能生存下去的"俗人",我也有過夢想,但卻是不切實際的空夢,隻有等到每月領薪,看著存折上不斷增加的數字才能讓我快樂,是的,我很現實,知道錢的好處.但是一場大火毀了這一切......
如果我沒有去那酒吧買醉,如果我早點離開那舞池,如果......
我還是死了,是的,死了,跟現代應該是永遠的說拜拜了,也許老天是懲罰我,把我"乾坤大挪移"般的送來了這裏.我重生了,沒有高樓大廈紙醉金迷的生活了,隻有空屋殘燭日落而息的生活......
也許古人的確屬於"未開竅"的"原始人",憑我在現代磨礪的精明腦袋,接受我重生的事實後我從身邊唯一的丫頭蘭兒這知道現在的我是紫金王朝那34天都未見過麵的帝王的其中一名妃子,而且是身份卑微的一名妃子,名喚若月......
我隻是這帝王後宮中不受寵的一名妃子,聽蘭兒說自從3年前的選秀,我入宮後這帝王隻臨幸了我一次而已,更在臨幸後無情的走人,嗬嗬若不是身體這原本的主人和蘭兒主仆情深,想必也聽不到蘭兒那喋喋不休的訴說.....
現在我這"地盤"隻是一個院落,我甚至沒有走出這院落的大門,我的心很累,不想知道更多的驚奇,我隻想靜靜的思考這陌生的世界中還有我的"同類"嗎?
自從我下床後蘭兒幾乎每天都會說同一句話,就好比現在:"主子,您不等皇上了嗎?"
所謂等我這名義上的丈夫,無非就是宮中的規矩,皇帝的女人們每晚天黑前在自己的"地盤"上等皇帝的"臨幸",這臨幸也無非是那些太監的傳旨,過了那人工的大鍾提示音(皇宮內專為皇帝選好臨幸嬪妃牌子後而敲的鍾聲,一聲為選好今夜伺寢的女人,二聲代表皇帝今夜獨眠),可笑的皇宮,可笑的男尊女卑,我,陳珂,決不稀罕做這男人的床伴!
"都等了這麼些年,你認為你的主子還能等到這一天嗎?"我坐在院落內的石凳上,品著蘭兒為我泡的香茶,眼光都沒有抬的緩緩說到.
"主子,奴婢......奴婢怎麼就覺得這些日子您就像變了性子一樣......"蘭兒不滿的說道.
我知道這些年這身子的主人和她相依為命中已經彼此沒有主仆的芥蒂了,笑說:"你家主子我隻是站的累了,想歇歇了."
誰料到我一句無心的話聽在蘭兒耳裏還以為我心生怨恨,馬上開解道:"主子,那是那天風太大,您身子骨近段時間又欠恙,才昏倒的!您想那英妃,燕妃她們不也沒有等到皇上嗎!"
她說的英妃,燕妃是和我一起選秀進來的"同一批"皇帝的女人,這皇帝也是公平,雨露均沾,但都不留宿,也不見再來,這皇宮的生活可想而知是多麼無情,做皇帝的女人可想是多麼寂寞.為了等這男人的到來,日日等,夜夜盼,但這男人卻不是隻為你而生,誰叫他是皇帝.
"皇上愛去哪就去哪,和我沒有關係."我繼續品我的茶.
"主子!您怎麼可以這樣?!"蘭兒定是想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奴婢向小李子打聽過了,皇上這段時間經常去鄰國獻上的2個美人那!"
"都說是美人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這病泱泱的樣子能討皇上歡心嗎."這皇宮的爭寵我不想參與進來,我說的時候都是事不關己的輕鬆.
"主子!"蘭兒抱怨出聲.
我撇過頭去,不理蘭兒的不滿,看著庭院內的桂花,天氣已近夏末,花開花落,不知道我還要"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