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真好。”趙曉晴的朱潤豐唇,貼在邵宇博的臉頰輕輕親了一下,以示表彰。
她以為他愛她就可以容忍她的肆無忌憚,容忍她的放任自流。
隻是,她忘了,或許根本沒在意,邵宇博對她的愛是有前提的。
趙曉晴將嘴唇從臉頰一點點移到了丈夫的嘴唇,慢慢地侵入,靈巧的香舌與丈夫的齒舌糾纏在一起。
若是往日,妻子主動獻吻,邵宇博定將她壓在身下好生憐惜一番,然而,妻子臀部的慘狀讓邵宇博實在不忍心下“口”。
邵宇博拍了拍懷裏的妻子,轉身閉眼準備睡覺。
“老公,等下再睡,給你喝點好東西。”
邵宇博以為是什麼,看妻子手裏拿著的那杯牛奶,嘴角微微一曬。
喝下牛奶邵宇博很快進入夢鄉。
不過,身體休息了,邵宇博的大腦可沒去休息。
邵宇博將自己回來後,妻子身上發生的事,一宗宗一件件地在腦海中放映著。
妻子屁股上類似掌印的淤青,妻子被清空的手機聊天軟件,以及那夜在苞米地跟丟她的事情。
還有……那個上午撕扯妻子衣服的男人……妻子明顯是認識他的,為什麼不願意說出他的名字呢?
總覺得事情不像是妻子解釋的那樣簡單,但是邵宇博卻不敢深思。
此刻的邵宇博就好像那將頭縮在殼子裏的蝸牛,生怕脆弱的“軀體”被看不見的“暗湧”擊碎。
朦朧中,邵宇博感覺妻子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了身體。他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想要再跟著妻子一探究竟,卻怎麼也動彈不得。
這種鬼壓床的狀態,持續了很久。當邵宇博從似睡似醒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已是傍晚時分,天色微暗。
邵宇博躺在炕頭,就能夠看到各家各戶的房前屋後,飄著的炊煙嫋嫋。
發了半天呆的邵宇博,肚子不停地唱著空城計,嘴裏不由得嘀咕道:“不知道媳婦兒幹什麼去了,也不回來做飯。”
邵宇博的話,剛好被跨到正屋門裏的趙曉晴,全全聽了去。
“我能幹什麼去,睡了一身臭汗,趁著太陽足,下河裏洗了個澡。”
說完,趙曉晴便將洗澡時換下來的髒衣服,扔進了屋裏的髒衣簍裏,打算做完晚飯再洗。
“家裏不是有熱水器麼,怎麼還去河邊洗?再說去河邊洗澡多不安全啊,尤其還是大白天的。”邵宇博聽了妻子的話,心頭有些不高興。
“家裏的熱水器壞了有半年了,之前跟你說過的。你說等你回來修,你回來兩天了也沒去修。這秋老虎這麼毒,不洗澡不得幹巴得暴皮了。”
“要洗在院子裏洗,不也一樣?”
趙曉晴看了一眼邵宇博,渾身緊繃,低下頭坐在炕沿兒,悶頭玩著手機,並不接茬。
邵宇博隻好繼續說道:“那條小河,雖說有一節隱在小樹林裏,但是難免會有幾個閑人偶入。
萬一被人看光了身子,或者偷了香,竊了玉什麼的,再被好事兒的婆娘瞧見,還不得跟村裏的那幾個長舌頭,嚼上個十年八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