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博如此正直的男人,又豈會願意跟秦可人那樣,骨子裏充滿了騷氣的女人來往?
這不,辦公室的門關好了,邵宇博就站在原地,等著自己麵前的王老板先行離開,然後自己再繞過秦可人離開。
可是天不隨人願,王老板手機落在了辦公室,邵宇博就站在門口,看著王老板又走了回來。
王老板想要開門,而邵宇博站的位置剛好妨礙了他開鎖。
王老板擠了擠身側的邵宇博,眼裏露出了些許對邵宇博沒看他眼色的不滿。
“我不是讓你去找秦財會麼,還在這兒杵著幹什麼?”
“啊~我這就去。”
邵宇博雖然傻實在,但是王老板語氣裏的不滿,實在是太明顯了,根本無法忽視。
才升了職,就違背老板的意思,那是不明智之舉。
邵宇博雖然被工友們戲稱“傻實在”,但他並不是真的就傻。
溜須拍馬或許他不會,察言觀色還是他勉強算是差強人意的。
邵宇博臨走前,給王老板給鞠了個90°的深躬。這舉動雖說誇張了些,但是卻大大地取悅了資本家思想嚴重的王老板。
“嘿,邵宇博!”
邵宇博正準備以光速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辦公樓,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嗲到齁挺的甜膩女聲。
不用回頭,他都知道身後喊他的人是誰。
整個工地,一共就三個女的。
一個是食堂做大鍋飯的趙茗茗,一個是老板娘柴涼靜,還有一個就是剛才辦公室裏跟王老板肆無忌憚地偷情的女人——柴涼靜二姨家的表妹,秦可人。
老板娘幾乎是一年半載才來一次,而且她說話的聲音同她地缸的身材一樣,甕聲甕氣的。
而之於趙茗茗。
能在工地上做飯的女人,要麼年過半百,要麼沒啥文化。趙茗茗幾乎這兩項都占了。
她今天少說也得有四十三、四了。長得還算端莊,但是為人就有些放蕩。
滿工地上的男人,除了邵宇博,幾乎都進過她的帷帳。
可以說趙茗茗是除了秦可人之外,整個工地的一枝花了。
她這樣被工地男人寵壞了的女人,又怎麼會隨便去喊男人呢。
她的後宮那麼龐大,萬一她平日裏表現的與那個男人過於親近,那些男人們不得打翻天?
所以,排除以上兩人,滿工地,也隻剩下秦可人一個女人。
秦可人平時說起話來就是嬌滴滴的,比青山裏的野百靈啼鳴起來還要動聽幾分。
而且,滿工地的人都知道,她是王老板的小蜜。沒人敢偷碰她一根手指頭,也沒人敢多看她一眼。所以她平時總是喜歡在工地裏穿著低胸職業裝,跟人說起話來也是鶯燕婉轉勾人兒的不得了。
不過,她在邵宇博的心裏就是個騷氣熏天的騷貨,打心眼裏就煩她。
“邵宇博,我跟你說話呢。你傻站在那兒幹什麼呀?”
秦可人又一次喊了他,邵宇博沒辦法,隻好轉過頭,憨厚地擺了擺手,問好道:“秦會計,好呀!”
“我好,好的不得了。”秦可人笑眯眯,語氣卻並不善,“我剛才喊你,你為什麼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