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邵宇博衝著幾個青年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幾個人走後,邵宇博趕緊將這個事情,用電話告知了王老板。
隨後,他對著空地上的工人們,簡單地交代了兩句之後,便急匆匆地帶人去工地周邊的飯館、迪廳、KTV去找秦可人。
電話裏的王老板可是真怒了。
如果邵宇博找不到秦可人那個小婊砸,那麼他新升職的工頭職務要被擼下來不說,就連王老板手底下的幾個工地也不再錄用他。
“給我好好找,要是天黑之前找不到大憨和二楞,你們都別想要這個月的工錢了。”
邵宇博此話一出,底下的人哪裏敢怠慢。
烏泱泱的百十來人,像過江的鯽魚一般,將本就不大的小城翻了個底兒掉。
然而,不僅沒找到他們,還耽誤了工程的進度。
邵宇博見這樣下去不行啊,於是吩咐下去,熟悉大憨和二楞的人留下,其餘的人回工地,繼續幹活。
當然了,為了防止沒人願意留下來,邵宇博表示:留下的人,還是會按正常日工資結算的。
恩威並施,這就是邵宇博的馭人之道。
雖然未必會找到他們,但是工人們的積極性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
甚至,那些沒留下來的人,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望地羨慕著留下來尋找的人。
“大憨和二楞,他們兩個平時都喜歡在什麼地方玩兒女人?”
邵宇博這樣突然的一問,把幾個與之交好的工人給問住了。
“工頭,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私人了,我們上哪兒知道,他倆那事兒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愛好。”一個人說完之後,後麵跟著幾個人同樣附和著。
邵宇博也知道,這幾個工人同大憨和二楞的關係,也未必能到推心置腹,無話不說的地步。
但是死馬也要當活馬醫不是?
“少廢話,快想。”邵宇博不抱希望地催促著。
還別說,真的有人想起來,大憨曾經喝醉酒的時候說過,他最喜歡把女人帶到工地後身的小樹林兒裏,做那私密的事情,還說那樣會渾身帶感、痛快異常。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後山看看去!”
邵宇博這個命令一發出,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
早知道,剛才秦可人跟著那兩個工人走的時候,他就應該把她攔下來。
現在可好,人找不著了,他還麵臨著被王老板製裁的悲慘後果。
心想,若是這次找回秦可人,一定要繞開她走,那女人就是他的命中克星。
那些工人散出去有一會兒了,邵宇博都沒得到找到人的消息。身為這件事情的負責人,他哪有心思再站在原地等下去。
“喂,你們幾個在哪兒呢?找到人了嗎?”工地上的工人那麼多,邵宇博哪裏還記得剛才留下來的幾個人的名字。隻不過,他們走的時候,將電話留給了邵宇博,所以他現在才能給那幾個找人的工人打電話。
“還沒找到人,不過,我們在後山入口向南走100米左右的樣子,發現了二楞子的衣服,估計也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