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應該,實在是太應該了。”
邵宇博隻剛吻了趙曉晴一吻,他的身下就已經堅硬如磐石了。
如花美眷在前,又是合法領了使用資格證的,他哪裏還能忍受得住。
一聲狼性的怒吼,邵宇博便從人轉化成了“餓狼”,撲向身前如白兔般可人的趙曉晴。
“哎呀,臭死了,你洗完澡再跟我那什麼。”
趙曉晴一把推開了身上的邵宇博,還嫌棄地一手捏著鼻子,另外一隻手做著扇風的動作。
結婚這些年來,邵宇博還是第一次被妻子嫌棄身上有味兒。
於是,他假裝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然後退了兩步,對趙曉晴說:“許是我剛才走的急,熱出一身臭汗來了吧。”
“知道還不快去洗洗。”趙曉晴臉上的嫌棄並沒有變幻,甚至更勝之前。
嬌妻有令,邵宇博哪敢不從。屁顛屁顛地親了妻子一口,“那我去洗白白,你在床上等我啊。”
“快去吧,熏死了。”趙曉晴說著還衝邵宇博翻了個白眼兒。
邵宇博以為真的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太臭,熏到妻子了,哪裏還會對妻子的不滿太過在意,隻是臨走的時候捏了一把趙曉晴的雪山。
這一捏不要緊,趙曉晴忽然就尖叫了起來,把邵宇博驚得一愣。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可不是麼,粗手粗腳的,估計都得給我捏青紫了。”
“讓我看看!”邵宇博關心地湊上前去。
然而,邵宇博的關心,趙曉晴並不領情。
“看什麼看,快去洗澡去吧,臭味兒弄得滿屋都是。”趙曉晴見邵宇博還傻站在原地,語氣更加不善地說道,“一天除了那點兒逼事兒,你還能會幹什麼?你今天要是不洗幹淨了,老娘還就不讓你上床了!”
打結婚到現在,邵宇博還是第一次見到趙曉晴如此潑婦的一麵。
不過,自己常年不在家,媳婦兒潑辣點兒也是挺好的。邵宇博在心中,如是安慰著自己。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娘們兒就是麻煩,男子漢大丈夫,身上有點兒汗臭味兒不是很正常嘛,真是的~”邵宇博嘟囔了這一句,便閃身去了洗澡間。
然而,就在邵宇博洗澡的時候,趙曉晴則在屋子裏將自己的化妝品統統翻找了出來。
什麼歐萊雅的睫毛膏,美寶蓮的眼線筆,還有雅詩蘭黛的BB霜。
整整一化妝箱的化妝品,種類齊全,還都是些大品牌的暢銷貨。
上下加起來,少說也得有個萬八千。
這可不是普通農婦會用得起的化妝品。
就算邵宇博常年在工地打工,他賺的工資,拋去吃穿用度,以及種地、養家畜的花銷,還有要給未來孩子攢下的奶粉錢,其實他們家每月餘不下太多錢,更沒有那閑錢讓趙曉晴買這一化妝箱的昂貴化妝品。
不過,邵宇博是個糙漢子,向來也不關注這些女人用的瓶瓶罐罐,所以,就算他看到了這些東西,他也不會問什麼的。
譬如,上次他在雞窩裏發現的法國香水,還不是被他不識貨地當成了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