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突然讓他改吃清湯寡水,實在是難以下咽。
若是一兩次,別有一番風味,其實也能接受。
但是,這一晚隻能一次,這一次又不能快又不能猛,這實在是累苦了邵宇博這個武器精良,後備力量又格外雄厚的長悍男人。
尺寸長,“進攻”彪悍。
“不行,我哪裏事兒剛過,還沒複原呢。萬一給我懟出婦科病來,怎麼辦?”
“我那兒又沒長倒刺,怎麼會弄壞?老婆,隻此一次,求你了。”
趙曉晴向來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她決定了的事情,除非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否則,輕易是不會改變的。
對於床笫之歡來說,還真沒有什麼可以大到讓她改變心意的事情。
“老公,結束吧。我困得睜不開眼睛了。下次你回來,咱們再做你喜歡的那款,成吧?”趙曉晴推了推身上的邵宇博,示意他快點兒繳械投降。
窗外淒冷的星光,被地平線上漸漸升起的朝陽掩蓋。
房前雞窩裏也傳來了,雄雞嘹亮的吟唱,“喔喔喔~”
“老公,你聽,雞都叫了,快點兒結束得了。再過一個小時,我還得起床下地呢。”
趙曉晴一次接一次地要求結束,這讓喬楚心中升起滿滿地挫敗感。
終於,汩汩汁液從邵宇博的巨碩,噴湧進趙曉晴的體內,溫暖且富足。
“老婆,你說這裏麵會不會有一個,被你的小妹妹篩選成功,成為咱們未來的娃子?”
趙曉晴扯過那條被邵宇博粗暴撕爛的裙子,輕輕地擦了擦下麵的流水,雙眸緊閉,背朝邵宇博,道:“會的,咱們很快就會擁有一個可愛的寶寶的。”
之前的猜測,因趙曉晴的這一句話,再次浮現腦中,“人家媳婦兒懷胎十月才能孕育出一個小寶寶,你怎麼就怎麼快,說有馬上就能得?”
邵宇博的問話,觸動了趙曉晴敏感的神經,她連忙解釋道:“我隻是說,你最近給我紮了那麼多次針,一定又一次會將種子埋下。誰說咱們會立刻有娃兒了?再說了,人家十月懷胎那是概數。從醫學上計算,隻有九個月而已。”
“老婆,這你都懂?”邵宇博的疑惑並未被打消,反而被提升到了極致。
“我好歹比你多上了幾年學,大學裏是講生理的。”
大學裏哪裏會單出一門課為學生講生理,講怎樣懷孕生孩子,不過是趙曉晴欺負邵宇博讀書少,不懂得罷了。
而且,她這一句大學裏講的,勝過萬千解釋。
因為邵宇博就喜歡聽她說大學裏的事兒,還有那些學校裏的故事。
“老婆,以後咱們的孩子,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要供他讀書。讀書人腦子不僅好使,而且懂得的事情也多。”邵宇博說這句時,目光裏閃爍著無限光彩。
這光彩實在太甚,耀得趙曉晴都不敢與之對視,隻得將目光看作他處,道:“好,怎樣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