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博上下抿了抿唇瓣上幹裂的死皮,用牙齒將上麵已經快要脫離的死皮,用牙齒給咬了下來。
血的腥味瞬間彌漫在他的空腔之中,而嘴唇上的疼痛,也提醒著他,嘴唇出血了的事實。
“老公,你嘴唇出血了。”說著,趙曉晴就從手包裏取出了幾張紙巾,遞到了邵宇博的麵前,“擦擦吧。”
看了眼妻子手中的紙巾,又瞄了一眼她粉嫩可口的飽滿雙唇。
邵宇博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將自己滿布血腥氣味的嘴包裹在她的玲瓏小口,含著她,好似含住了整個世界。
之前的那些猜測與彷徨,在一吻之間,消失的無蹤無影。
結婚這幾年,趙曉晴在家忙裏忙外的,哪裏有那閑工夫,去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邵宇博覺得,可能自己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才會聽信了張大娘的挑撥言辭,誤會了妻子。
但是這誤會兩個字,在出現在邵宇博腦子裏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給它們身後,畫上了問號。
“唔~”
直到趙曉晴的呼吸變得不順暢,邵宇博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她美味甘甜的唇瓣。
“老公,都快十點了,你不用去工地上看看了麼?”
被趙曉晴一提醒時間,邵宇博才猛地想起來,他從工地上出來的時候,是沒能得到王老板批假的。
“再往前走兩步,就到咱們上次住的那家旅店了,你自己能找到麼?”
聽到邵宇博這樣問她,趙曉晴似碎鑽般的眼眸,放出了璀璨的光輝。
“能啊,那天的事兒記憶尤新,我又怎麼會把那家讓我丟臉的旅店給忘了呢?”
得到趙曉晴肯定的答複,邵宇博還是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真的能找到?”
“嗯嗯,絕對能找到。你別擔心我了,快去上班吧。”
趙曉晴催促著邵宇博離開,而他卻遲遲沒有抬起腳步。
見他不走,趙曉晴則又補充了一句,“我要是實在沒找著那家旅店,我就去娟子家住去,這樣總行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邵宇博倒也是沒什麼要對趙曉晴說的了。
揮手告別之後,邵宇博就回了工地。
因為他跟趙曉晴在一起的時候,怕有人打斷了他與媳婦兒獨處的機會,所以他的手機,在見到趙曉晴的那一刻就讓他給關機了。
此時,工地上因為聯係不上他,已經是雞飛狗跳,“熱鬧”非凡了。
“你們怎麼都聚在這兒,不用幹活兒了麼?”
邵宇博一進門就看見了一群坐在大門口,打牌、聊天的工人們。
眾人聽到了邵宇博的聲音,紛紛抬頭,看向了邵宇博。
“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又帥了?”
之於邵宇博這樣自戀的話語,並沒有人像平時一樣抨擊他。
反而,各個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邵宇博給圍在了中間。
“怎麼了?是工地上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邵宇博巡視了一圈,圍在他身邊的人,才開口問道。
眾人聽到邵宇博的發問,則七嘴八舌地講了起來。
“你們一個個說,別都一起說。讓我聽誰的?”
被邵宇博這樣一訓斥,眾人四散開來,合計了半天,將二愣子給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