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秦可人被叫到了工地上。
就在二愣子打算狗仗人勢的時候,卻發現秦可人的腳步沒有停下來,而是向著魚缸方向而去。
不管二愣子怎樣叫,她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接著,秦可人便按照邵宇博語言的誘導下,將安撫民工的話,說了個淋漓盡致。
許多話,從秦可人的嘴裏說出來,比他這個工頭來得要好得多。
“秦秘書,剛才這位工友,他違反了公司的規章,企圖帶人鬧事兒。按照咱們工地的製度,應該怎樣處理?”
秦可人之前並沒有注意到邵宇博與二愣子之間的糾葛,所以一上台就將立場壓在了邵宇博的身上。
現在她想要閉口不言,台下的工人們卻不樂意。
有起哄的,有謾罵的,也有人將她與男人曖昧不清的照片,爆料了出來。
那個爆料秦可人的人,就是邵宇博派去請秦可人的工人。
一步步的退讓,一絲一毫的善良,都會成為別人欺負你的理由。
邵宇博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突然間變化了許多。
他發現,麵對那些想要欺負你的人,必須得用強硬的手段還擊。
有時候,以牙還牙的報複,要比有容乃大,更容易讓人受到應有的尊重。
“怎麼樣,二愣子,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在對你開玩笑麼?”
聽到邵宇博的問話,二愣子其實有點兒慫。
但是,他覺得輸人不能輸陣勢,愣是扶在牆上,將自己不斷下滑的身體,死死地撐住。
見二愣子之前逼人的氣勢,半點也無,邵宇博心說,果然對付惡人,就得用比他更惡劣的語氣說話。
“散了吧,大家去幹活吧。建材的事情,有王老板去考慮呢,咱們把自己的事兒幹好就得了。”
邵宇博說了兩句安撫人心的話,看了一眼二愣子,便對其他的工人,道:
“散了吧,大家去幹活吧。建材的事情,有王老板去考慮呢,咱們把自己的事兒幹好就得了。”
眾人聽到邵宇博的話,紛紛向做了出頭鳥兒的二愣子,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被扣掉了一個月的工資,那二愣子上個月辛辛苦苦幹的活兒,就白幹了。
而且,就他們的工作強度而言,邵宇博做得實在有些過了。
但是,也因為他的殺雞儆猴,工地上再也沒有像二愣子這樣的“聲音”出現。
就在邵宇博鬆了一口氣,坐在廣播站,與秦可人,還有二愣子大眼瞪小眼地對望時,娟子給他打來了電話。
“你的工作忙完了麼?”
娟子給他打電話的語氣,十分的古怪。
就像妻子給丈夫打電話似的,甜膩不說,而且還十分的親昵。
邵宇博受不了她的這種語氣,想要說一句,有事兒沒事,沒事掛了。
卻聽到娟子,熱情四溢地說道:“晚上回來吃飯啊?我為你們燎鍋底。”
燎鍋底兒是什麼鬼?
他既不是喬遷之喜,也不是租了新房子。
娟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若是平時,邵宇博肯定不會分析娟子邀請他的意圖,但是因為有了二愣子的前車之鑒,現在別人話中有些個風吹草動,他都會分析一下,人家話裏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