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博有些搞不清,突然之間柴涼靜怎麼整個人就變得神神秘秘的了。
什麼事兒當麵說,東西當麵給不就完了麼?
早上見麵的時候,開誠布公的說完、給完了,不就完事兒了嗎?
這些話他沒有問向服務員,問了也是白問,得到的答案無外乎是不知道。
那服務員一去有十多分鍾,回來的時候,手裏提了一份早餐,腋下還夾了個材料袋。
邵宇博看見這一幕一臉的問號,難道去了這麼久,就是去買早餐去的?
把自己當成空氣,直接給忽略了,隨後又想起來,才去取的文件袋兒?
然而,就在他全身掛問號的時候,不僅是早餐,還有文件袋兒都落在了他的手裏。
“什麼意思?”
他不記得自己,剛才讓眼前的服務員幫他帶早餐啊,這份早餐怎麼是自己的呢?
“這些都是我們老板交代的,您要是有疑問,請問她。”
服務員說的也對,他有事兒直接問柴涼靜,何苦為難傳話的。
“行,謝謝了。”
邵宇博禮貌地說完,提著早餐,拿著文件袋,就走出了KTV的門。
走出去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回到工地去。
現在他的職位升了,不需要經常坐在辦公室裏。
拿著柴涼靜讓人給他買的早餐,他坐在工地不遠處,縣裏唯一的公園裏,細嚼慢咽地吃了起來。
盡管之前喝了柴涼靜給的酒之後,莫名的就睡著了,但是邵宇博此時吃著她給的食物卻也並不在乎。
他想的比較簡單,自己一個大男人,她能怎麼著他。
然而,在他吃完早餐之後,打開文件袋,看著裏麵一張又一張的照片,一下子就崩人設了。
歇斯底裏地想要把那些照片都撕掉,動手的時候,卻發現每一張都被塑封過,根本就撕不開。
“柴涼靜,你跟我說,早上你給我喝的酒水裏是不是加了東西?”
氣惱不已的邵宇博,拿起電話便給柴涼靜打了不過去。
什麼老板不老板的,工作他不要了,也不能受這樣的侮辱。
要是有婦男保護法,他第一個就要報警,讓檢查把柴涼靜給抓走。
看著那些照片,一張張都是柴涼靜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懷中,與他擺出各種不雅的動作。
至於他跟她有沒有發生什麼,那就鬼知道了。
其實,他可以通過醫學手段,檢查身上有沒有被其他人的體液覆蓋,從而得出早上那杯酒過後,他跟柴涼靜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傻了。
“你說我會告訴你嗎?”
邵宇博不想跟她繞圈子,他也沒有興趣。
回想著他失去意識之前,柴涼靜在他耳邊呢喃的那幾句話,他忽然就意識到了她這樣的目的。
“你是在報複王耀祖?”
柴涼靜沒有回答他,卻笑了起來,叮叮咚咚似山澗清泉一般好聽。
隻是,她的笑聲再動聽,卻也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報複他們,為什麼要扯上我?她要是在乎我的話,就不會跟別的男人揪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