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涼靜也沒說給他什麼補償,更沒有隻言片語的安慰。
“誒?哥們兒,重點了,你該下車了!”
司機師傅粗獷的嗓音,一下子將處於矛盾與自我矛盾中的邵宇博,給拉回了現實中,辯證矛盾的唯物主義世界。
“啊,不好意思啊師傅,我坐過站了,能不能再投一份錢,再坐回去。”
興許邵宇博這樣坐車發呆,坐過站的人,司機師傅見多了,他隻是對邵宇博點了點頭,便將車停穩靠站了。
他這回坐在位置上,腦子裏可沒敢想事情,認認真真地坐著公交車。
分分鍾之後,邵宇博到達了工地。
當他進入辦公區的時候,一地的A4紙,散落的文件夾,還有一些小物件,便映入了眼簾。
邵宇博一臉的淡定,內心卻一點兒都淡定不起來。
心說道:“我滴個天老爺啊,這是經曆了世界第三次戰爭了,還是世界末日喪屍來襲了?都不過了啊?怎麼不管有用沒用的文件,都往地上扔呢?”
就在邵宇博走進石珍的辦公室時,裏麵更加慘烈。
兩個披頭散發,衣衫襤褸的女人,各掐著對方的脖子,死死不放手。
“你們幹什麼呢?都給我鬆開!辦公區的人呢?保安呢?”
大家聽到邵宇博的聲音,紛紛從角落裏走了出來,該拉架的拉架,該收拾散落文件的收拾散落文件。
辦公區的職工們,就像是冬眠過後的動物一樣,開始出洞了。
很快,在邵宇博的壓陣下,兩個廝打在一起,誰都拉不開的女人,終於被分開了。
“你們兩個想幹什麼?就因為爭一個辦公室嗎?”
兩人齊齊地點頭,她們就是在爭這間辦公室。
“行啊,既然你們都想要這間辦公室,一分為二好了。咱們工地什麼都缺,就不缺建材。去叫兩個工人來,給這屋中間搭個牆,然後把這個門封死,側麵開門。”
見邵宇博不僅生氣了,還要改了這間辦公室,兩個心懷鬼胎的女人,瞬間慫了。
沒了之前扭打起來的氣勢,也沒有了拉架跟誰急眼的囂張,都低頭耷拉腦袋的任由邵宇博訓斥著。
邵宇博一套話訓誡完,沒有蓄力了,於是便讓她們兩個該幹啥幹啥去。
就在他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見幾個男職員一直在偷看她們兩個,於是他的目光也順著那幾個男職員的目光看去。
看完,他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道:“你們兩個還是去勞保那兒,領套衣服吧。”
兩女聽了他的話,呆愣了片刻,互相看了對方的慘狀之後,才對邵宇博的話,心領神會。
女人打架,真心是男人的福利啊。
要不是邵宇博已經結婚了,肯定跟辦公區的那幫子男單身狗們,一起偷看她們。
秦可人好好的抹胸連衣裙,愣是讓石珍給撕吧成了迷你漏底褲的小裙裙。
而石珍也好不到哪兒去,上身的小背心已經在打架中不見蹤影,隻剩下小可愛在堅守著她身前的崗位,而下身的修身形體褲則在摔倒時,膝蓋被磕出了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