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年歲的都不小了,早就過了少男少女的年紀。
“既然已經分開了,就不要再做糾纏了。早想什麼來著?現在你們兩個,這樣有什麼意思呢?”
韓朝露這樣說著,走到廚房,摸出一把掃帚就去驅趕他們。
然而,除了魯大海伸手抵擋她了一下,另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任由她手上的掃帚驅趕,不動也不抵擋。
幾掃帚之下,魯大海已經被她給驅趕出偵探社。
那男人卻坐在沙發上,穩如一尊雕像。
趕走魯大海的韓朝露,見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打罵不走,她惱怒地不得了,“項懷誌,你也給我走,我這裏不歡迎你!”
“露露,我對你的感情,這些年來,你還看不出嗎?”
聽到她的話,項懷誌一臉深情地看著她,字句中處處透著對她的愛慕。
韓朝露被他問得笑容滿麵,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笑過之後,她反問他,道:“既然你這麼愛我,那當年怎麼不把我娶回家呢?”
見她提當年,項懷誌國字臉上,露出一抹尷尬。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韓朝露的身邊,想要給她一個擁抱,順便轉移話題。
但是,早就看透他的韓朝露,又怎麼會給他碰到她衣角的機會呢。
隻一個閃身,韓朝露便讓項懷誌的心思落空了。
“當初你為了她家的權勢,跟我分了手,現在也不能跟她離婚來娶我。
那你現在出現在我的生活裏,監視我的一切,是不是有病?”
似乎沒想到韓朝露會發現他在監視她,項懷誌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知道?”
整天身後有人跟著,又不是個神經大條到沒腦的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更何況,韓朝露本身幹的就是跟蹤人的活計,自己被沒被人跟蹤,又怎麼會不清楚。
“走不走?”
韓朝露也不再跟他廢話,再次舉起掃帚,欲轟他出去。
這一次,她的掃帚還沒落到他身上,就被他一把抓住。
她抽了抽被他抓住的掃帚,見抽不出來,於是放棄了那把掃帚,又去洗手間拿了一把拖布出來。
就在韓朝露拿著拖布,想要再次打他的時候,吳瑕從臥室裏走了出來,一臉詫異地看著韓朝露和項懷誌:
“朝露姐,你們在做什麼?”
剛才吳瑕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客廳裏隻有魯大海。
怎麼她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獨自一人傷心太平洋的時候,客廳裏的人變了呢?
就在吳瑕想著,魯大海走的時候,為什麼不跟她打一聲招呼的時候,韓朝露卻開口讓她先出去溜達一圈再回來。
於是,吳瑕原本詫異的臉上,多了絲懵逼。
“朝露姐,你確定要我走?剛才你們……”
不等吳瑕說完,項懷誌開腔打斷了她的話,“你是小瑕吧?我是你懷誌哥,你還記得嗎?”
聽到項懷誌的自我介紹,吳瑕便知道,這是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私人糾葛。
不是她能夠過問,也不是她能夠管得了的。
“朝露姐,呃……我想起來我學校有事兒,我今天晚上住寢室……那個,我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