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涼靜的臥室之中,邵宇博不僅找到了那支手機,而且他還看到了一張出生證明。
出生證明上,孩子出生的日期,剛好是柴涼靜去自首前的頭一個月。
難道說,柴涼靜是因為孩子,才去給王老板頂罪的?
孩子是王老板的?
那不應該,他們的夫妻關係早就破裂了,而且也許久沒有過夫妻生活,那孩子肯定不是王老板的。
就在邵宇博想著孩子到底是誰的時候,他發現出生證明下麵,還有一個不起眼的文件袋。
打開文件袋,邵宇博懵了。
裏麵有厚厚一遝,他跟柴涼靜在床上的不雅照片,還有一張他的體檢報告。
這些,代表了什麼呢?
邵宇博忽然想起來,當初柴涼靜要他的精,說什麼要生孩子。
會不會,她之前說失敗了的那個,出乎意料的成功了?
孩子不會就是自己的吧?
想到這種可能,邵宇博有些崩潰。
他這都快要跟吳瑕領證了,突然冒出個孩子,讓他怎麼跟她交代啊。
假裝不知道?
那不是他的性格。
邵宇博想了想,在程靜還在查看其它位置的時候,他趕緊將東西裝好,揣入了懷中。
幸好開春兒天氣乍暖還寒,他穿了一件肥大的棉衣,能夠將文件袋不著痕跡地揣得進懷中。
否則,他還真不知道,把東西放在哪裏是好。
“宇博啊,那邊幾個屋子,我都查過了,沒有。你這邊怎麼樣了?”
在程靜即將推門而入的時候,邵宇博飛快地將衣服整理了一番,讓人一時間也看不出他暗中藏了東西。
程靜是誰?她可是多年經驗的老警察。
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他此時棉服衣襟與平時不一樣?
不過,她看出來了,卻沒有吱聲,隻是對邵宇博說了一句,“你衣服挺厚實啊~”
“嗯,暖和著呢。”
邵宇博被她這樣一問,心中再打鼓,猜測著他到底有沒有看出來。
臉上青青紅紅一陣之後,他覺得自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免得程靜在以為他私藏了什麼犯罪證據了。
“程姐,那個……”邵宇博猶豫了一會兒,從懷中取出了那個文件袋子,讓程靜去看。
程靜看後,問他怎麼回事。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一臉懵逼的說。
“你真不知道?”程靜見他一個勁兒搖頭,認真地問道。
肯定不知道啊。
他和柴涼靜最為親密的一次,也就隻有那一次。
柴涼靜可是告訴他,除了跟他拍了些親密的照片,提了他的精去嚐試試管嬰兒,他們就什麼都沒有做過。
見程靜看著他,仍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於是,他對天發誓,道:“程靜,我對天發誓,我要是真的跟柴涼靜有什麼,就天打雷劈。”
這個誓言,雖然說有點兒像是敷衍,但是邵宇博真摯的表情,還是很能讓人相信他的。
程靜點了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對吳瑕說的,你自己最好去找柴涼靜問清楚了。”
這肯定得去找柴涼靜去問清楚啊。
好端端地,自己有了個孩子,這叫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