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的走了過來說道: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悠閑慣了。這麼點困難就被弄成這幅德行。果然悠閑了1個月,變成了廢人。”
我無力辯解。回想到那邊的情況。我看著豆大的雨滴一滴一滴的砸在我的臉上。他見我不說話突然跑了過去騎在了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臉就是一拳。
“你個廢物,好不容易見到了艾爾朵,卻連牢門都打不開。”
說著又是一拳。
“我又能怎麼辦?我已經盡力了。”
“你沒有,你根本沒有。聽著如果你們全滅了,我是不會原諒你的。現在你就給我滾回去用我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可是我......”
沒等我說完話。艾雷加爾一把伸向了我的腰間拿起暗殺者便對準了我的額頭,沒等我反應過來。冰冷的子彈就已經穿透我的腦袋。突然我猛的一睜眼。
隻見伊芙斯不停地再抽打著我的臉,而艾爾朵就伏在我的身邊不停的抽泣著。這是怎麼回事?原來剛才的雨滴就是艾爾朵的眼淚,怪不得是鹹的。
“侍者你終於醒了”還以為你掛了呢?伊芙斯在一旁打趣道。
一頭霧水的我,還沒有搞清楚什麼情況。艾爾朵一把摟住了我。痛哭起來。而麵前的牢門已經打開了。我順勢將艾爾朵摟進懷裏,她已經泣不成聲了。我微笑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沒死。別哭的這麼傷心,一起逃出去吧。小丸子他們還在外麵等我們呢。”
我擦了擦艾爾朵哭花了的臉。不過這一切太奇怪了?明明我記得我倒下的最後一刻牢門依舊是緊閉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最後一刻熔斷了這鐵牢?”我不解的詢問起身邊的伊芙斯。伊芙斯搖了搖頭說道:
“少臭美了,如果憑你熔斷這鋼鐵簡直是做夢。還不是小花熊變身成敵人的模樣偷偷潛行回去打開了地牢的門。剛剛小花熊用通訊器聯係你。你卻因為炎力使用過度昏厥了。不過現在被我打醒了。”回憶起剛才艾雷加爾的動作跟伊芙斯描述的異常吻合。
說著伊芙斯指了指地上的通訊器。我撿起來詢問道:
“伊芙斯,小花熊剛才說什麼了?小丸子呢?”
伊芙斯搖搖頭道:
“看來我們輕敵了。小丸子跟維克蕾雅去支援伯靈了。就在一層的入口跟白衣人大戰呢。看來我們小瞧了那個家夥。60級三轉的家夥果然跟我們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可是那黑衣人為什麼那麼弱?伊龍不是說一個人就滅了他們一個小隊嗎?”
“誰知道呢?”
我扶起了艾爾朵。看著艾爾朵哭花卻依然可愛的臉蛋,隻見她雙腳雙手被鐵鏈拴著。嫩白的手脖腳踝處都已經被磨出了鮮血。換成任何人都會心疼的吧,黑風會怎會做出如此泯滅人性的事情來。看著周圍被折磨的NPC,黑風會簡直是喪盡了天良。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我一把背起艾爾朵。
“伊芙斯把鑰匙給他們,我們準備殺出去。”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