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關於他的工作。別看他好像無所事事,下午還不到五時便在酒吧飲酒歡樂時光。其實他的工作,便是利用他的人脈關係,把一單又一單大的交易或買賣連係起來,從中抽取傭金。」
李宓感到不可置信,「世上有如此簡單的工作嗎?」
「當然有,所以永基的收入一點也不少,不信的話……」
此時,房間的門鍾響起了,程一忠打開大門,看見李永基帶同了女伴、他的父親和小叔及其女伴站在門外,他們的臉都是帶點醉意的。
李宓心想:「一說曹操,曹操即到!」
臉紅紅的李永基跟程一忠說:「你們應該還沒休息吧!」李氏一家都是好酒的。
程一忠很有禮貌地把大門完全打開,「沒!我和小宓還在喝香檳,你們都進來吧!」
李永基拖著女伴走進房間,「老爸在婚宴的晚上預備了一個結婚樂章送給你們,我們剛剛在想,如果你們在老爸演奏時跳舞,這不就更完美嗎?」
李永基的父親馬上說:「對!這是我的提議。湊巧永基說到你們的房間有一座鋼琴,我便看看可否來這裏跟你們試試排練。」
李宓感到這個提議不錯,「大伯,可是我和程一忠都不懂跳舞。」
李宓還沒說完,她的父親便搶著說:「所以我把小晴也帶來,她是個社交舞高手,能夠教你們的。」
小晴一走進這個總統套房,馬上像失控似的走到大廳的中央自轉,「相當豪華的套房,我從來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地方。」
李宓的父親馬上把小晴拉住了,「現在還沒有音樂,你等會兒再跳吧!」
李宓和程一忠對望了片刻,他感到現在的場麵有點難控製,「其實都沒問題的!但大家請先稍等,讓我叫管家過來招呼大家吧!」
管家到來打點了一切,給所有客人都安排了飲品和小食後,李永基的父親就即席彈奏重新編曲的幾首著名結婚樂章,大家都興奮地鼓掌。
程一忠走到鋼琴前跟李永基的爸爸說:「世伯果然是當代的鋼琴大師,簡單的彈奏一曲已令我們聽出耳油。」
李永基的爸爸客氣道:「也要有小宓的父親重新編曲,才有這樣好的效果。」
程一忠又走到李宓的父親麵前,「很多謝你,世伯!」
李宓父親的笑臉馬上板起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叫世伯?快改口跟小宓叫老爸吧!」
看見程一忠像是有點尷尬的樣子,李永基趁機落井下石,「還有,我爸是大伯,而我是基哥。」
李宓看見程一忠不知所措,馬上為他解圍,「都隻不過是個稱呼而已,隻要程一忠尊敬你們,給他一點時間習慣後才改口吧!不用急不用急!」她走到父親的女伴身旁,「這位……」她父親的女伴如輪轉,換個不停,她實在難以記得她們的名字。
李永基馬上提示:「她是小晴。」他知道李宓也從來記不到他的女伴的名字。
小晴是父親的女伴,李宓本想叫她一聲伯母,但看見她的樣子像是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便馬上改口說:「小晴既然是跳舞高手,便請開始教我和程一忠一些簡單而又可以配合這樂章的舞步吧!」
李宓的父親聽到女兒還在叫程一忠的全名,感到十分奇怪,「你們過兩天就是夫妻了,小宓你為什麼還叫他程一忠?」他喜歡程一忠比錢世利多,所以即使這次新郎突然改變了,他也沒有追問因由。
李宓才想起程老太的話,拍拍前額,「對!我應該叫他做……老公。」她一臉無奈的看著程一忠,「老公!都隻是個名字而已。」就像她也習慣叫程老太做奶奶了,也不過是個稱呼而已。
程一忠聽得出李宓的言外之意,也知道是時候要接受這個轉變了,「對!老婆也隻是個名字而已。」
從前聽到「老婆」這兩個字,李宓都會十分抗拒,但這次卻出乎意料,一點反感也沒有。為了要肯定從前的抗拒感已完全消除,她向程一忠要求:「可以再叫一次嗎?」
程一忠不以為意,「老婆!」
肯定抗拒感已消失後,李宓大喜,在原地自轉。當眾人也以為她是為了快要成為程一忠的太太而興奮時,程一忠卻感到奇怪。
隻不過,不消一秒程一忠又有別的事要忙了。小晴上前拉著他,一臉媚態以不純正的廣東話跟他說:「倒不如我先教你一些舞步吧!」
程一忠對小晴有點抗拒,即刻走到李宓身旁,「我想你應該找另一個男伴示範,讓我和小宓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