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棟和鬼狐之間究竟怎麼樣了,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我此時心裏想的就是趕快去取僵屍身上的符來對付鬼狐。
小狐狸雖然被我摔掉了,但我左手臂受傷不輕,非常痛,但此時無暇去理會,也不知道究竟傷得怎樣了。
還好,我去石屋的路上非常的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很快就跑到書屋中了。
僵屍還靜靜地躺在石棺中,我特意看了看那隻讓我不安的手,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像之前我們看見的那樣,微微上抬。
看到僵屍這副模樣,我心裏微微鬆了口氣,因為此時真的不想節外生枝,對付鬼狐已經很頭疼了,如果這僵屍再出來添亂,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站到石棺邊,看著那僵屍,心裏還是難免有些忐忑,因為要想動他身上的符,還是有些不敢。我又仔細地看了一會兒那僵屍,見它確實沒有什麼異樣。另外又確實擔心方可棟,便不敢再耽誤時間。於是將心一橫,便決定取僵屍身上的符了。
因為見識了這符對鬼狐的作用,所以我理所當然地決定取同類的符,也就是貼在僵屍關節上的符。
因為情況緊急,我也無暇去琢磨究竟該取那一個部位的,因為心理作用的緣故,我不敢去動僵屍的手,便繞道它的腳邊,戰戰兢兢地伸手去撕貼在左腳腳腕上的符。
我的手有些微微地發抖,感覺有些發虛,使不出力似的,我一邊提心吊膽地撕那符,一邊嘴裏輕輕地念道:“這位不知是僵屍大哥,還是僵屍大叔,或者是僵屍大爺的,不好意思哈,借用一下你身上的東西。莫怪莫怪。”
不知道是因為太緊張,手發軟的緣故,還是那符貼得太牢固,竟然一時撕不下來。我有些發急,便咬牙一使勁,結果那符被我從中間撕破了。
“該死。”我心裏罵了一句。
因為擔心撕破的符失去法力,對付不了那鬼狐,我忙又把那撕破了一條口子符,小心翼翼地重新貼了回去。
又繞到另一邊,去撕另外那隻腳上的符。這次,我特別小心,生怕又把符撕破。可是,或許是因為那符時間確實太久的緣故,有些發軟,就像那種被水浸泡過發潮的黏黏紙一樣,很難撕,稍微用力不當就會破。
結果兩隻腳上的四張符,我都嚐試著撕了,均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我都隻好放棄了,把它們又一一貼了回去。
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兩隻手上那三張符了。
我已經急得額頭上冒出了絲絲汗珠,就算怕,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撕僵屍手上的符,因為已經沒得選擇了。
因為僵屍的右手已經少了一張符,而且那手詭異地微微上抬,我自然要避開,便去撕左手上的符。
可是,僵屍左手上的符跟腳上的符一樣,還是無法完整地撕下來。
這下完了,隻剩下右手肘關節那一張符沒有動過了。這是我最後唯一的機會,我已經顧不得怕那怪異的手了,隻得硬著頭皮去碰最後的運氣了。
我緊張得屏住呼吸,越發小心翼翼地去撕那最後一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