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出來的太倉促,一時間沒有看清周圍的狀況,以至於差點掉下去。
我貼著洞口站著,然後慢慢打量了四周一圈。
讓我驚訝不已的是,我現在真的還在這棟鬼樓裏嗎。
這更像是一處野外的峭壁。
四周一圈的峭壁上全是我身後這種洞穴,齊腿高,黑布隆冬的,看不到裏麵。
峭壁沒有半點凹凸,光滑的切麵,更像是人工開鑿的,沒有半點攀爬的點,想爬到上麵是不可能,不過就算是能爬上去,我也沒有這種念頭,因為峭壁一直蔓延而上,直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好像沒有盡頭,在我視線能觸目到的地方隻剩下無盡的黑暗。
我收回目光,又望向最讓我忌諱的下麵,那下麵是看不見底峭壁底部,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有沒有底,下麵翻滾著黑霧,黑霧像是吞雲吐霧一般,來回的翻滾著,甚是詭異。
下麵會不會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我又四下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畢竟呆在原地揣測推斷,隻是紙上談兵罷了,不實際行動找找出路,呆在這種地方早晚要出事,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要去找到陸羽。
我貼著峭壁,仔細的找著周圍不大的一點地方,其實,也不用找,就是眼珠子來回一掃就能看過來的地方,壓根就沒有通往下麵的路或者通往上麵的路,我隻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頹廢,忙活了這麼大半天,結果碰上了條死路,如果安原路返回,可能半道就會碰上那些迷蹤蟥,在那麼狹窄的暗道裏,連跑都沒地方跑上,我相信,幸運女神不會短時間內對我第二次微笑,而且我和小白也沒有第二條命可以拿來賭!
一時間,就然落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我抓起一塊石頭扔了下去,“不是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嗎!直在哪!在哪!”
“多日不見,想老娘嗎,小白臉。”
我渾身一抖,這聲音好像有幾分耳熟,我抬頭,就看到,半空中,向我逐漸飄來的一個身影。
遠遠地隻能看見這人一身紅色,隨著她越來越近,這人身著齊臀紅旗袍……是那個玩蟲子的女人!
看到她嘴角噙著一股淡淡的笑意,我就感覺到渾身上下都不自在,這女人從我第一次在伊沫家別墅見到她起我就對她有著無比的厭惡同時有無比的懼怕著她。
思忖之際,她離我隻有幾米的距離。
這時,我才近距離的看清,原來她並不是飄在空中,準確的說,她腳下踩著一塊會漂浮的石板,石板很大足以站下七八個人。
她見我不回話,還如從前一樣,也不生氣,臉上的妖媚之色不減反增。
“九陰體保護的還不賴,不過,還是達不到主人的要求,算了,既然主人說了,就先帶你去見見它吧。”說完,伸出纖長的手指,向我一勾,示意我跳上去。
我哪裏肯那麼聽話,我眼角 的餘光瞥了一眼身後,我心中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重新返回暗道裏,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