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杜迎芳的好友許雨吃著薯片有些口齒不清道。
“所以我就在你家了。”杜迎芳無奈道。
要不是被逼無奈,她也不會“離家出走”啊,不知道爸媽知道她“離家出走”的事沒。雖然說自古都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約。可是她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啊,那些古老的東西她怎麼也依不來…訂婚!跟一個素未謀麵的男人訂婚,她怎麼可能會乖乖接受嘛。雖然平時偶爾會看愛情小說,但是像那種精心編排過的愛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嘛…
“欸,杜迎芳…杜迎芳!”許雨見杜迎芳發起呆來,翻了翻白眼,連叫了她不下3次。
“幹嘛?”杜迎芳回過神不解道。
“我才問你幹嘛咧,大半夜的跑來我家說你那些”家事“,現在又給我發呆,你到底是要幹嘛啊?”許雨覺得她真是要被杜迎芳給氣爆了。
“我不是說來避難了嗎?”
“避難?擺脫,我這裏又不是安全場所,跑來這裏避難?還有,你要不要訂婚那是你自己的事,幹嘛跑來我這裏…”許雨忍著怒氣道。並不是她無情,而是杜迎芳這個女人是有名的“惹禍精”啊。說起來,她都好恨自己當初誤交損友了。但是,她也不能不管她啊,誰叫她們是好朋友呢…
“哎喲,不過是幾天而已,又不會很久,你放心啦,隻要等這海浪啊一平靜,我立刻就走人行了吧?”杜迎芳一臉不以為然。
“幾天?你確定?”許雨有些質疑問。
“對啦,就是幾天。”杜迎芳臉上雖無害的笑著,但心裏卻暗自賊笑著,幾天也許是1天,2天或30天。抑或365天…
許雨見看不出有什麼破綻,便信了杜迎芳的話。
“好吧,我暫且信了你的話,很晚了,我明天還有課,先去刷牙洗臉睡覺了,晚安…”許雨徑自說完,便從小型沙發上站起,轉身往浴室走去。
杜迎芳愣在那裏。瞪著許雨從浴室裏出來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步進房間。
終於,她開口了。“欸欸欸,等一下,你…不覺得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嗎?”杜迎芳指了指自己道。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安排你睡哪?”許雨挑眉道。
“嗯哼,其實也不用特別的大費周章,隨便一張”尼菲可“版的床就行啦。”杜迎芳訕笑著。
“哦~。”許雨把哦字拉的老長。“”尼菲可“版的是吧?”
杜迎芳點了點頭,心想沒交錯許雨這個好友啊。
“喏,那就是…”許雨微笑地指著她剛剛坐過的小沙發。“雖然是贗品。”末了,她加上這麼一句。
“什…什麼?”杜迎芳瞪著那張小沙發,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ok,我想你會很滿意的,好好享受吧,還有,沒有床。隻有沙發了,不介意吧。好了,到此為止,晚安…”
許雨說完便步入了房間,留下杜迎芳一人在客廳。
杜迎芳回過神來時,已不見許雨的身影,她瞪著那扇緊閉的門,突然有些氣憤道:“許雨,你還是不是我朋友啊!竟然這樣對我!”
“別吵了,我明天還有課,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許雨的聲音從門內悠悠的傳了出來。
杜迎芳瞪著那扇門。“好,有課是吧,看我怎麼整你…”她在心裏暗自計劃著。隨後,她心情突好般的倒在了沙發上,帶著笑意進入了夢鄉,隻是這笑似乎有種陰謀在裏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