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條赤果果的身體,吳天心頭一冷,再看周圍,此時自己竟在冷月的房間裏。
而此時的冷月正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壓根就沒有醒過來的意圖。
吳天掀開被子,目光微微下移,麻痹的,這下糟了,冷月卻是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且那雪白色的胸脯上還有幾個紅紅的手印,不是別人的正是自己的。
而此時的床單很是淩亂,兩人的內褲也隨意地丟在地上,吳天不確信這一切,最後偷偷跳下床看了眼冷月的下半身,麻痹的,上麵還殘留著自己的東西,頓時心裏失落了,麻痹的,酒後輪性,酒後亂性!酒!你這個畜牲你竟這樣對我!
“該死的,這回死定了!”可下一刻,吳天心頭一顫,那個肝顫啊,一想到以前冷月這丫頭不過是被自己看過一下就怒成那樣,今個徹底進去了,還調皮地丟了點東西進去,會什麼樣。
吳天不敢再想了,這要是再想下去,吳天害怕自己會死在冷月手裏。
“麻痹的,要不給她穿上,然後我再偷偷跑會自己房間去,就說跟自己沒關係!”吳天心裏打著小算盤,可隨後就被自己否定了,自己是正人君子,又不是劉明洋,怎麼可能幹這樣的事,更重要的是人家冷月聰明著呢,不可能這事就這樣過去。
索性,吳天也沒辦法,隻好躺在那裏,餘光是不是掃一掃身旁的這具身子,心裏之喊冤,麻痹的,你要是平時有這事也就算了,關鍵你還是喝酒喝多了,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感覺,這不是相當於沒嚐到甜頭還得受份罪,跟被誣陷是一回事嗎!
吳天在煎熬中不知不覺睡著了,下一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冷月尖叫聲吵醒的,隨意地瞥了眼冷月,看著這丫頭正蜷縮著身體坐在那,上半身蓋著被,麻痹的,我說怎麼這麼冷呢,你把被都拽過去了啊!
“幹嘛!這個無辜的小表情,我也是受害者,都怪一個叫酒的畜牲!”隨後吳天才看了眼冷月,沒辦法隻能將損失減小到最少。
可出乎吳天預料的是冷月這丫頭還是那麼冷,一聲不吭地坐在那,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節奏啊,吳天沒弄懂啊,是憤怒前的最後一絲冷靜嗎!?
當吳天做起來一看,頓時心裏一驚,冷月竟在哭,哭的無聲無息的,可淚水卻真真切切的。
“怎麼還哭了?”吳天心裏一軟,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自己已經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可冷月卻給自己來了一個梨花帶雨的小清新,著實叫吳天亂了陣腳。
“沒什麼!就當沒發生過吧,穿上你的衣服,最好別當任何人炫耀你的戰績!”可下一刻冷月突然抬起頭,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一時間隻留下吳天坐在那裏,還沒證明白怎麼回事,大過年的就給我來了一個開門紅什麼情況啊!
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過後,冷月足足洗了進一個小時,當她再次出現的時候,看到吳天依舊坐在那裏,神色頓時一變,多出無盡的冷意,纖瘦的身體多出幾分明顯的抖動:“你還想做什麼,我都說這話了,你還想做什麼,留下來嘲笑我嗎?!”
冷月突然瘋狂地喊了一聲,吳天心頭一緊,知道這女人一向高傲得很,不是誰都能拿下的,可被自己無緣無故地睡了一宿,她自然難以接受。
“昨晚的事,我隻能說抱歉,都喝多了,根本就沒有意識,事後工作你自己決定吧,要是有了可以選擇生下來,我負責。”吳天看著那副神情,知道自己不應該再留下來,這般說著,穿著衣服向外走去。
“你負責!你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冷月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冷冷地說著。
“不能給他富二代的生活,卻也能叫他比別的孩子過得更好!”吳天淡然地回應著,並未把話說的太過於絕對。
“你負責!你能負責的起嗎?我法律上是有老公的,這具身體是人家的,我破了,在人家心裏根本就不值錢了!”
吳天話音落下,冷月突然無力地說著,此刻吳天終於明白這家夥剛才為何會哭的那麼傷心,此刻也終於意識到這個冷家傳承了無數歲月,自然也包擴傳統的思想,冷月雖然是富二代,卻也是一個保守的富二代。
吳天心裏一時苦笑,麻痹的,沒顯想到自己命這麼好,碰到三個女人都是女孩,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啊,可吳天偷偷地往床上一秒,你妹雪白的一片壓根就沒有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