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掛了電話,嘴角多出一絲陰笑,抓過一旁的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一股煙氣從口中吐出,噴向懷裏女子的臉上,嗆得女子身子一顫,粉拳輕起,嬌羞地捶在男人胸口:你真壞。
男人下一刻,把雪茄丟在煙灰缸裏,翻身上馬一般騎在女人身上,嘴角多出一絲淫蕩的笑:“我叫你見識一下更壞的。”
那已經被酒色掏空的身體一顫,女人迎合地嘶了一聲,到吸一口冷氣,表情上多出一份痛楚,顯得很假。
男子滿意地笑了,而這一刻另一道笑聲也傳來,那笑聲顯得很無奈,正是吳天。
吳天搖了搖頭,神色中滿滿的都是無奈,隻好放下手中的電話,跑下去給這個姑奶奶開門,剛剛兩人在短信裏較量了十幾個回合,吳天知道自己今晚要不開這門,外麵的冷月是不會消停的。
“進來吧,別凍著了,穿得那麼少!”吳天開門的一瞬間,連看都沒看冷月一眼,隨口說了一句,轉身就往屋裏走,可說完這句話吳天真心想哭,麻痹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吳天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了,是不是腦殘了,怎麼總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自己這句話叫冷月一聽見,這丫頭頓時怒了,臉上的表情都比比克大魔王還難看,陰沉的仿佛能擰出水來一般。
吳天很很地拍了自己額頭一巴掌,麻痹的,今天實在不在狀態,必須在一分鍾之內把她打發走,否則自己真不敢想象會出現什麼意外。
“姐,我今天這不是故意的,我在外麵剛回來,還沒開燈,就想坐那休息一會,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誰知道你半夜不睡覺啊。”吳天心裏有點發虛,不由得解釋了一句。
“呀......”
最終的結果是五天發現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越描越黑,麻痹的,真心那這個家夥沒辦法。
“沒關係,那沒黑,料你也看不到什麼,我今天來不是為了這事,我昨晚交代你什麼了你還記得吧!”可冷月一陣暴躁過後,又恢複了以往冷冷的個性,這般冷漠地說著,跟個千金大小姐似的,話語裏滿滿的都是那種命令人的語氣。
吳天很不喜歡這樣的語氣,珍惜叫人有些不舒服,若是整個華夏內,論及身價沒有幾個能出其右者,但,吳天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高傲,從來沒有過這份趾高氣昂的神色,更沒有話音裏帶著冷冷的命令語氣。
但,下一刻吳天還是沒有發作出來,心裏一凜,麻痹的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昨晚答應人家要寫一封道歉信的,自己今天早上臨走的時候也朝白潔要了一根筆,可被羅大爺突如其來的這事一時間弄蒙圈子了,此時才想起來這事。
“嘿嘿,今天遇到點事,沒寫完,明天吧,明天交給你。”吳天跟個小學生似的,笑著回應著,臉上的表情卻是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裏不斷說著,麻痹的,反正看我也看了,昨天上午把你上半身看個遍,今天晚上把你下半身也看到了,雖然看的不怎麼清楚,但,爺占到便宜了,你愛咋地咋地!
“你是不是爺們!”但,冷月臉色又冷了幾分,突然問了一句。
吳天心裏一怒,真想解開腰帶掏出來給她看看,大聲地對她說上一句:“真的!熱乎的!純爺們!”
但,吳天沒有,畢竟自己昨晚答應人家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自己怎麼說也是爺們啊,帶把的貨,雖然這次食言了,但,明天立馬補上!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這事是我的錯,明天我會給你補上,你要是要道歉信就回去安安靜靜的睡覺,要是不要算了,你愛在這站著就站著吧,實在不行上我床睡一覺我也不反對!”
吳天冷冷地回應了一句,消瘦的身體依舊那般筆挺,目光在冷月胸前看了一眼,麻痹的還挺誘人,隨後轉身開始脫自己的襯衫。
冷月看到吳天目光望來,不由得裹緊了幾分衣服,隨後怒哼了一聲,說了一句流氓,轉身就走!
冷月走到門口會頭看了眼吳天,可此時竟發現這該死的家夥真的脫了,襯衫脫下來的一瞬間,一身的肌肉出現在眼前,在燈光下竟是那般壯碩。
“流氓!”冷月又冷冷地罵了一句,隨後摔門而去。
吳天看著摔上的房門,一時間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人大小姐脾氣真重,叫人有些難以接受!
翌日清晨,吳天早早起床,穿上衣服,騎上自己的二八大永久直奔天龍小區掠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朝白潔要了一本稿紙,白潔還挺納悶,平時連書都不看一眼的家夥這兩天又要筆又要筆的,這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