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王曉琳替吳天解開腰帶的那一刻,吳天已經迷迷糊糊地身體突然翻了過來,一下子壓在王曉琳身上。
那粗重的喘息聲突然從吳天口鼻中吐出,帶著濃鬱的酒氣,酒氣中還帶著淡淡的煙草香味,一時間撲向王曉琳的臉,叫王曉琳身子一顫,整個人瞬間木訥在那裏。
而此時的吳天就趴在那裏,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碰,整個人跟挺屍似的。
帶吳天再次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此時已經感覺到身下一道軟軟的身子被自己壓在身下,軟呼呼的一片,壓著還挺舒服。
可下一刻吳天心裏就害怕了,麻痹的,咋又犯渾了,可千萬不能再招惹下去了,要是再弄一個自己真心不知道怎麼處理好,眼前的這幾個還是個事,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叫自己太為難。
緊閉的眼睛故意沒有絲毫異動,微微眯成一條縫偷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隻見此時的王曉琳羞紅著臉,兩眼木訥地看著自己,那雙手也不知道放在那裏好,死死地抓著一旁的床單,此時氣息已經有幾分紊亂。
“該死的!不能這樣下去!”吳天心裏咒罵了自己一句,隨後快速想著辦法。
想了十幾秒,吳天著實沒有什麼好主意可以脫身,一不做二不休,大手往下一按,雙眼依舊緊閉,整個人就向一旁翻滾去。
可大手按下的那一刻,吳天心裏頓時一陣,不由得罵了一句你麻痹,因為剛剛他下落的大手比他媽奧運射擊冠軍還他媽的準,一把就按在了王曉琳凸起的胸脯上,那手感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身下的王曉琳不由得悶哼了一聲,被吳天這樣一按,整個人已經徹底詫異了,這家夥究竟是故意的還是真喝多了?
這樣一個問題一時間困擾著王曉琳,下一刻,餘光偷偷地瞥了眼四仰八叉躺在那裏,跟個死豬一樣的吳天,不由得喘了一口粗氣,隨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狠狠地罵了一句死豬。
下一刻已經開始褪下吳天的牛仔褲,那褲子一脫吳天就慌了,真心不知道要是這丫頭強行上來自己該不該主動出雞,總不能叫一個臭丫頭強奸了吧。
但,不過幾秒鍾過後,吳天心裏一陣苦笑,自己想多了,人家王曉琳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吳天蓋上,隨後就聽到一陣陣腳步聲,王曉琳已經離開了臥室不知道去了哪裏。
問著一股子淡淡的氣味,那氣氛恨特別,淡淡的香氣,又不是那麼濃鬱,叫人嗅到的時候心神不由得一顫,這種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無法掩飾分毫地衝入吳天的心神中。
“這該死的丫頭去哪了?”吳天偷偷掀開被角,偷偷摸摸地往外看,微眯的眼神裏多出幾分好奇,又多出幾分淡淡的懼意,畢竟自己剛剛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就被人家壓在身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已經醒了,以這死丫頭的性格一定會幹死自己的!
一陣等待過後,這死丫頭也沒回來,吳天索性將計就計躺在那裏睡上一覺,畢竟今天被這死丫頭坑了一把,累得不輕,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晚上還得值夜班。
吳天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覺醒來的時候,吳天脖子上多出幾分濕潤,穿著衣服蓋著被睡覺,叫吳天很熱,出了汗。
一醒來吳天恍然意識到了什麼,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大手向枕頭下麵的手機抓去,一看時間已經五點四十多,馬上就要遲到了。
“你醒了啊?”可就在這時,王曉琳也不知從那裏走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吳天身邊,冷冷地問了一句,依舊是原本的那份淩厲勁。
吳天掀開被子,故意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頓時露出一臉的惶恐:“我衣服呢?誰給我脫得衣服?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吳天這幾句雷人的話語剛說出來,王曉琳眼神裏多出一絲明顯的怒意,這孫子是他娘的想倒打一耙啊,自己被他壓在身下,又抓了活脫脫的小兔子,竟弄出這麼一句來。
但,王曉琳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事自己吃虧,要是這家夥糊裏糊塗的不知道那自己當然不能提,要是自己提了反倒丟的是自己的人,但,此時又不能原諒他,王曉琳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誰稀罕你啊!給姑奶奶都不惜得要!”
吳天麵色微微變化,故意多出幾分微怒,但,地下的眼眸中卻多出幾分得意的笑,急忙抓過床頭櫃上疊得板板整整的褲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