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下來,整個m市西區已經陷入一片暴動中,一股股血腥味彌漫開來,頃刻間染遍了整個西區。
隨後衝進來的二十幾人,手中的鋼管沒有一個閑著的,嘩啦啦的玻璃響聲回蕩在偌大的酒吧內,中高檔的紅酒一個不留地砸碎了一地。
酒吧裏的保安一看有事,嘩啦啦一片衝了出來,可一個人剛衝過來,一把白森森的片刀就已經從半空中降了下來,刺的一聲那人的半條手臂多出一條半尺多長的口子,血水迸濺出兩米多遠。
血腥味一下子彌漫開來,原本就開始瘋狂奔跑的客人此刻更加懼怕了,那些幾乎都快脫光了的欲女們此時也不理會什麼冷不冷,幾乎光著身子就跑了出去,抓到一個車就上去,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今晚的獵物。
“操尼瑪!都給我聽好了!我哥是你們老板傷的,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呢,三十八刀,整整三十八刀,我他媽今天不找你們說話,隻找你們老板,誰要是想不要命就過來,我江龍擔著!!!”
手持片刀的那人跨步站在那裏,手裏的片刀還流淌著血,一股股成流往下流,冷冷地說著。
“草!你他媽誰啊!跑這來裝逼來了,我他媽出來混的時候你騎門檻子還咯籃子呢!”下一刻一個三十幾歲的大漢從裏麵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但,江龍此時滿心的殺意,哪有絲毫理智可以,一個箭步躥了上去,手中的片刀已經從半空中劈下,刺的一聲悶響,剛才裝逼的那孫子這一刻木了,愣在那裏也不敢再說話,手捂著不斷流血的胸口,一臉的駭然。
“給我砸!”江龍怒吼了一聲,身後的那二十幾個人已經不要命一般砸著。
與此同時,另一個夜總會內,小姐們已經坐在了選秀台上,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幾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目光帶著無盡的淫芒看著這一道道誘人的身體,時不時地搓搓手,吧嗒吧嗒嘴,其中不乏各單位的領導。
可就在這些家夥想要出手牽走各自心儀的對象的時候,嘩啦一陣脆響傳來,夜總會門口的那個旋轉門突然被砸得細碎,門口兩側的保安一時間還沒整明白咱麼回事,可待他們想要出手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衝過來了的幾個人已經將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鋒利的匕首帶著冷芒,叫他們不敢移動分毫。
趙三隨後衝了進去,帶著二十幾個兄弟衝入夜總會內,那些大小領導一下子嚇傻逼了,一個個蜷縮在那裏,連頭都不敢抬。
一陣瘋狂的破話過後,趙三帶著人離開,而另一處的江龍同樣帶著人離開。
可就在兩人剛剛離開的那一刻,十幾輛警車呼嘯而至,為首的是一輛切諾基,一道高大的身影從上麵跳了下來,看樣子竟和江龍有幾分神色。
“該死的小龍,又惹這麼大的禍端,害的我來給他擦屁股!”那人丟掉嘴裏的煙蒂,不由得咒罵了一聲,那麵孔竟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江漢。
一想到自己的愛人半夜跑了過來,吳天心裏就有些發涼,該死的究竟是誰這麼了解自己,能知道自己和白潔之間的關係的人很少,究竟是誰!?
可正在吳天思索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吳天目光望去竟是林靜,吳天看到那張小臉回想起昨晚的事,心頭一時間多出幾分凝重,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和白潔的事!?
“好點了吧。”林立走進來,手裏提著一堆水果,客氣地問了一句,纖瘦的身體邁著步伐走了進來,穿戴上很是考究,一看這人就感覺到很有氣質。
但,誰又能想到昨晚就是這樣一個有氣質的婦人竟跟著一個叫人看著就惡心的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在路邊車震,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吳天的眼前。
昨晚的一切吳天還模糊地記得,那個和自己有過節的領導吳天依舊記得,同時也記得昨晚自己麵臨死亡的時候,這個婦人堅持要救自己,寧願冒著和領導分裂的可能,這女人對自己也有恩,吳天一時間也不想把昨晚白潔的事怪罪她。
“坐吧。”吳天回應一絲笑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叫她坐下,此時劉明洋這逼晚上也不知道吃啥了,又跑去拉稀了,房間裏隻剩下吳天和林靜兩人。
林靜也不可以,坐在那裏,黑色的羽絨打底褲微微翹起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很是優雅地坐在那裏,很豐滿的兩胸微微支起白色的襯衫,裏麵一個白色的乳罩隱隱約約能叫吳天看見。
但,吳天沒理會這些,看著林靜,不由的笑了,隨後搖了搖頭。
“沒想到咱們昨晚會在那種場合見麵吧。”林靜似乎看出來吳天在想些什麼,率先打破了這份死寂,這般說著。
吳天嘴角的笑意收斂起來,看著這個女人,這女人一看就是長時間掌權的存在,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子領導的範,吳天可以肯定這人不僅僅是靠身體爬上去的,這人有著一定的能力。
“放心吧,我會會保密的,郭哥不會知道。”下一刻吳天回應了一句,低下頭,不想再看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