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痛意傳來,叫吳天很是吃痛,一咬牙,卻也恍然驚醒,麻痹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夢境,這壓根就是一場真刀真槍的較量。
麻痹的,自己剛剛還心思呢,咋這麼真實呢,摸著的感覺都跟真的一樣,就連叫聲都那麼逼真,麻痹的,現在才明白,這他媽的壓根就是真實的,被自己傻逼嗬嗬當成夢境了。
看著身上還在不斷起伏的萌娜麗莎,吳天心裏這個無語,也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跑過倆的,三個人在房間裏還有這個膽量,真不知道兩個人的時候會不會吃了自己。
索性吳天也不理會,幹都幹了,還有啥辦法,你自己在上邊好好玩吧,反正我是不願意動彈,究竟玩到什麼程度全靠你自己了。
可吳天這般隨意地看著萌娜麗莎,餘光不經意地一瞥,可就是這一瞥叫吳天頓時身子一緊,險些射出來,麻痹的,窗外微弱的燈光射來,一道身影竟站在不遠處,雖然很暗,看不清那人,但,吳天敢肯定,那裏有一個人站在那裏!
下一刻吳天故意內斂心中的惶恐,大手伸出,抱住萌娜麗莎的脖子,把她身子壓過來,隨後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
此時萌娜麗莎粗重的嬌喘聲很是有效地遮掩了吳天的呢喃,也回蕩在了萌娜麗莎耳邊:“莎莎,你看那好像有一個人!”
萌娜麗莎一聽身子也不由得一緊,餘光沿著吳天的目光望去,落在不遠處,此時那裏正站著一個人,隱隱綽綽地看不清是誰,但,細心看去那位置應該是是另一張床。
下一刻萌娜麗莎笑了,隨後罵道:“娜娜你個死妮子,你要看就躺在床上看唄,你站起來看什麼!”
萌娜麗莎一時嬌嗔,吳天豁然明白,馬勒戈壁的原來是娜娜那逼養子的,擦,她咋跟劉明洋那逼一樣賤,麻痹的,你說你大晚上的像詐屍似的站在那,黑的乎的一片你他媽想嚇死我啊!
“嘿嘿,帶我一個唄?”可下一刻那個該死的娜娜突然嘿嘿一笑,別嘴的漢語整了一句差點沒把吳天嚇尿了,帶你一個,尼瑪,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啊,還能半路帶你一個,擦,老子還是不是爺們,叫倆娘們給逼成這樣。
“帶她一個吧,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不介意。”騎在吳天身上的萌娜麗莎依舊不斷地起伏著,可嘴裏卻帶著無盡的曖昧,這般說著。
“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我還沒開放到一回整倆的地步,那樣還有沒有羞恥心了,你要是想玩就安安靜靜的玩,也別叫,沒那麼爽,不至於叫出聲來,你要是不玩,下來,我要睡覺!”
可吳天回應的態度卻很是生硬,絲毫沒有打算給那個娜娜留什麼麵子。
“no......no......我不說話了.......”萌娜麗莎瞬間變乖,嘴角帶著曖昧的笑,在吳天胸口上親著,雖然嘴上不叫了,可屁股下沉的力量卻加重了幾分,啪啪啪的響聲回蕩在房間裏真他媽刺激啊!
“哼,不玩就不玩,我睡覺去!不帶我玩叫我留下幹什麼,一看就是腎虛,應付不過來!”那個娜娜沒好氣地回應一句,隨後跳上床,蒙上被子,可兩個眼睛還在外麵偷著看。
一波平靜下來之後,吳天兩手枕在腦袋後麵,消瘦的身體就那般放空地躺在那裏,一股子愜意席卷全身,這份放鬆卻又享受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眼睛在萌娜麗莎身上掃視著,看著這家夥玩的這個起勁,可吳天卻沒什麼太強烈的感覺,他喜歡那種拚命衝擊,用力碰撞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體內有一隻魔鬼再往外衝一般,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
又是足足完了十多分鍾,強悍如非洲姑娘這樣的體質一時間也有些承受不住,趴在吳天身上不斷喘著粗氣,看著都已經累的身子在發抖的萌娜麗莎,吳天心裏也不由得多出幾分心疼,畢竟十幾天的相處,人家姑娘對自己什麼樣,自己心裏有數。
“下來吧!”吳天大手在萌娜麗莎粘著汗水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清脆的響聲傳來,令得萌娜麗莎身子一陣扭動,興奮了幾分,嘴裏也不由得吐出一聲那啥。
“不,我還沒玩夠呢。”可萌娜麗莎卻誤會了吳天的意思,一把抱住吳天的脖子,夾緊了幾分腿,生怕吳天不玩了。
“起來吧,看你累的這樣,我來吧。”吳天無奈地回應一句,卻把萌娜麗莎高興地跟孩子似的。
“下去玩,你趴著!”隨後,吳天起身下地,大手又拍了拍萌娜麗莎,這般說著。
幾十秒過後,一聲聲近乎哀嚎的叫聲回蕩在房間裏,萌娜麗莎緊繃著雙腿,有氣無力地拍在床上,吳天拚命地享受著那份衝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