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瀾城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隻那麼一秒鍾,他的臉上便又回複到真誠的模樣——是的,這是他故意的——在他看來,征服一個女人靠的不僅是他那張令下女人都擋不住的臉、靠他那張能出下女人們最愛聽的甜言蜜語的嘴,也要靠手腕——欲擒故縱的典故他比旁人理解得更深刻些。 WwWCOM
胡瀾城用力從背後摟住餘愛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你是雌老虎也好、是灰太狼也好、是喜羊羊也好,我都不在乎。我隻在乎你對我的情意、你對我的好。”
他的聲音很軟,如同她身上的絲綢內衣般的柔軟。餘愛珍信了,雖然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但她寧願相信這次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
倆人間的一場風波就此消於無形。
……
餘愛珍從來沒有戀愛過,但現在她以為這次她是戀愛了——和這位萬人迷的胡先生。
女人,一旦遇到中意的男人總會身不由己地放下一切去愛他。無論是女魔頭、女流氓抑或是女特工都一樣,就連餘愛珍這樣精明強幹、威震上海灘的女子也不例外。
這,她和胡瀾城又一次如膠似漆地糾結在一起。
當胡瀾城褪去餘愛珍的外衣時,鹿屋航空隊的“九六”式6攻已經飛到了洪澤湖的上空,領航員通過接收青島和蕪湖的無線電信標校對了方位,在確認航向正確後便把喉部送話器調到後艙的位置上,了一聲:“二十分鍾準備!”
後艙的跳傘長拍了拍清水脈衝少佐的肩膀,示意他開始檢查裝備,一邊又幫著清水背上傘包、扣緊了所有的搭扣。
當胡瀾城輕柔地親吻緊閉著雙眼享受他輕憐蜜愛的餘愛珍時,鹿屋航空隊的“九六”式6攻正斜著翅膀轉向航向8,領航員把喉部送話器調到後艙的位置上,了一聲:“十分鍾準備!”
後艙的跳傘長隨即拍了拍清水脈衝少佐的肩膀,示意他起身,一邊把裝著清水其他裝備的木箱也搬到了艙門邊。
當胡瀾城體內的洪荒之力再也控製不住的時候,餘愛珍用一聲愉悅的呻吟來回應他,一邊抱緊了他。鹿屋航空隊的“九六”式6攻已經到了澮河邊的高地上空。領航員又一次核對了方位,對著喉部送話器道:“高度1,航向8,度1。”然後,他按下了“跳傘準備”的按鈕,一盞紅燈立刻在後艙亮起。跳傘長立刻示意清水走到艙門邊,把清水的開傘繩掛在了艙頂的導索上,一邊打開了機艙門。
清水脈衝倒不怎麼緊張,跳傘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新鮮事物,早在德國受訓的時候他就已經取得了跳傘徽章。除了機艙裏久違的噪音讓他不適外,其餘則一切正常。他又一次檢查了身上的傘具,確認無誤後向跳傘長豎起了中指,走到了艙門口、右腳離地15厘米,做好了跳傘的準備。一股強烈的氣流立刻衝進艙來、衝擊著他的身體使他幾乎站立不穩。
“抱緊備份傘,如果出艙三秒鍾後主傘還不開,就拉備份傘的傘繩!”跳傘長向他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