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虞婷開始王顧左右而言他,“我胸口上都是你捏出來的紅腫……好痛喲!”
石心把臉一板:“快,不我就把你的咪咪擰下來下酒!”
虞婷卻還以嫣然一笑,眼光裏閃著既調皮又狡猾的神色:“原來你們共*產黨是靠吃奶才過的草地、走完了兩萬五千裏長征?嘻嘻,我就不告訴你,看你拿我怎麼辦?”
虞婷原本以為石心一定會惱羞成怒,哪知道石心一聽此言卻低下頭黯然神傷道:“我已經不是共*產黨了——他們已經把我開除了——你知道嗎,被自己所熱愛的組織所拋棄是多麼痛苦?不,你不會明白的,你永遠不會懂得我現在的苦楚……”
虞婷聽他得動情,連忙收斂起嬌狂的氣焰,用手捧起石心纏滿繃帶的臉龐,但見石心的右眼裏閃動的分明是晶瑩的淚光。 WwW COM
男人的眼淚!
虞婷的心一熱:“我懂,你的一切我都懂!”著,她把石心的頭摟進自己的雙峰間,一隻手輕拍他的背脊,“親愛的,不要難過了!有我呢,至少我不會拋棄你……”
石心的這一番泄並非僅僅是一種造作,因為他此時忽然想到了井岡山上反五次圍剿時犧牲的戰友、過湘江時被鮮血染紅的江水、長征時倒在雪山草地上的烈士、西征時在高台浴血戰死的兄弟們,以及……遠在邊、執行著一個幾乎必死任務的佘曼詩。他的悲傷當然情真意切,仿佛是他多年來鬱積在心頭的一股怨氣的總爆。
觸景生情的石心不由得唱起了一歌:
dndevy,dndevy(我將何去何從呀,我將何去何從?)
daybyday,ysryunf1ds(歲月流逝,我的故事一頁頁展開)
s1esy,s1esy(我好孤獨,我好孤獨)
a11neashedayIasbrn(就如同出生那日一樣無助)
dndevy,dndevy(我將何去何從呀,我將何去何從?)
sngsf1vea1esIsingfnre(愛情的旋律我已不知從何唱吟)
s1esy,s1esy(我好孤獨,我好孤獨)
nneihyshadsIra(與我的影子又一次開始孤獨徘徊)
dndevy,dndevy
a11neashedayIasbrn
s1esy,s1esy
si11neihyshadsIra(我還是形單影隻,孤獨徘徊)
虞婷雖然沒有聽懂歌詞的大意,卻被石心那低沉而又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所演繹的憂傷旋律深深打動。她的心一酸,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這是什麼歌呀?真好聽?你能告訴我唱的是什麼嗎?”
“這歌的名字叫做ears。”石心答道。
“ears?什麼意思?”虞婷圓睜了一雙妙目,滿臉的疑惑。
“ears就是眼淚,所以這歌的中文名字叫做《淚花》。這是一西班牙曲子。”石心把中文意思念了一遍給虞婷聽,虞婷聽了竟也癡了。她輕聲吟唱著dndevy,dndevy,daybyday,ysryunf1ds的曲調,許久都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