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心桐白了石心一眼:“那我怎麼知道,誰像你那樣滿腦子的鬼心思!”
石心伸手攥住了鍾心桐的手,以石心手法之快鍾心桐怎能躲閃得開?她隻嬌嗔道:“幹什麼你呀?不要碰我。 WwWCOM”身子卻有些軟了。
石心“嘿嘿”一笑:“你摸一下她的胸罩就明白了,她的胸罩上可大有玄機啊!”
“我呸,你少來!”鍾心桐又要啐他,但她的手被石心攥著根本抽不出來,石心拉著她的手直接去摸齊冰的胸膛。
“你自己摸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上我……下流!”鍾心桐作勢又要啐他。但是,當她的手接觸到齊冰的胸罩後便不再做聲了,而驚奇則掛上了她的臉龐,“這是什麼、什麼料子?這麼光滑又這麼……有彈性?”鍾心桐居然在大聽廣眾之下評論起來。
石心得意地笑道:“沒想到吧,我們的同伴齊冰齊姐居然穿著一件鋼絲內衣!這也是為什麼她能逃過這一劫的原因……那一刀本來就是衝著她的心髒去的,隻不過被她的鋼絲胸罩擋了擋。這一擋不但衰減了刀上的力量,而且把刀鋒彈到了右側,這才使得齊冰能夠刀下逃生!”
鍾心桐聽了咋舌不已:“真是好險!不過冰冰姐也真夠絕的,居然能未卜先知的穿著個鋼絲胸罩來防身,真乃神人也!”然後她又白了一眼石心、冷笑著:“哼、哼,也隻有你這種心術不正的家夥才會看人家女孩子的胸罩看得這麼仔細,否則誰會注意到一個胸罩中的奧妙呢?”
石心把臉一板:“你淨瞎,看我怎麼收拾你?”著手上用力,鍾心桐半推半就地倒在了他的懷裏,嘴裏表白道:“你又耍流氓欺負我……哎,這輩子我是逃不掉要被你這個色鬼不停地輕薄非禮了。”她嘴上著,身子卻早已酥了半截。
石心聞著她身上那熟悉的、蘭花般芬芳的處女體香、耳邊是她秀的輕柔撩撥——這秀無疑撩撥的是他的心,他的心不由一熱,伸手攬住了她的細腰,在她芬芳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你不也早就被我看過了一切,還要嘴硬!”
“你好壞嘛!”鍾心桐半是害羞半是撒嬌地扭過頭去。
還好石心沒忘了救人要緊,他又在鍾心桐的嘴上吻了吻便正色道:“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快去救王先生要緊!”
“好吧!”鍾心桐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你去救你的老情人……我可不放心……但不放心又有什麼用呢?”
等石心給齊冰她們縫合了傷口、接好了斷骨、解開了穴道、治療了內傷、服過了藥物,已是好幾個鍾頭之後了。
這一晚下來,除了石心自己毫無損之外——還享盡了人間豔福——其他五人個個帶傷。他掃視著身邊這五個跟著自己從上海一路千裏迢迢而來的同伴,心裏少不了的是幾分沒有保護好他們的愧疚。
鍾心桐算是運氣最好的,隻不過被點了穴道、摔了一跤、蹭破點皮——當然,這是做姐姐的虞婷手下留情。江藍萍的運氣也不錯,和虞婷搗了半漿糊的結果是肩膀上吃了“溫柔一刀”,並無大礙。
而虞婷對這五人裏唯一的男性——王先生也沒有痛下殺手,他被擲到牆上撞了個半死、雖然吐了一大口血但實際上內傷並不是很嚴重。在服用了少林派的療傷聖藥“還丹”、又由石心為他推血過宮之後已無大礙,還幫著為穆玉露縫合了頭皮撕裂的傷口。
可憐的穆玉露有生以來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被點了穴也倒罷了,因為頭皮大麵積的撕裂,眼下腦袋被王醫生用敷料和繃帶裹成了粽子狀,隻露出眼睛、鼻子、嘴巴所在的一塊臉。雖然傷口很疼,但她仍然倔強的不吭聲,還吵嚷著要找那個白衣女鬼報仇!
最慘的自然是攻擊虞婷時最最賣力的齊冰了,幸虧石心妙手回春,否則她那隻被擰斷的手腕不定就此廢了。而且,由於繃帶耗盡,石心在為她包紮時甚至把自己頭上的繃帶也捐獻了出來,隻在自己的傷口上用橡皮膏固定了一長條敷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