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金濤和阿蓮二人直溫存到下午四點多才戀戀不舍的從被窩裏鑽出來。 WwWCOM
阿蓮背過身去穿衣服,董金濤卻仍然把手從她的身後伸過來揉捏著她那對誘人的胸*器。
阿蓮對自己的“魅力”很是自豪,笑盈盈地問道:“怎麼了,都玩了一個下午了,還沒過癮?”
董金濤並不回答,隻從身後摟緊了她,一邊用雙手奮力扭住她的雙*峰,一邊用自己的胡子在阿蓮秀頎的脖頸上摩挲。阿蓮被他的胡子刮得心癢難耐,而身體裏的那團火在不知不覺間又燃燒起來。
“不要嘛,人家還要去買菜做晚飯呢。”阿蓮嬌吟道。她與其是在推脫倒不如是在誘惑,董金濤哪受得了?肥胖的他不知怎的竟變得異常靈活起來,隻一閃身便把頭從苗翠花的腋下鑽到了她的胸前,雙手也改捏為摟,抱定了阿蓮的身子。
苗翠花的胸罩隻穿了一半,酥胸半露、臉上更是春意無限。她無比嬌羞地拿手指頭一點董金濤的額頭道:“你個跑單幫的,又想幹什麼?”
……
董金濤和阿蓮這對**旺盛的野鴛鴦直“奮戰”到色黑才告休戰。直到在衛生間裏大洗鴛鴦浴時,這兩人還情意綿綿地粘在一起。
“奶媽,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啦。”董金濤奶聲奶氣地衝著阿蓮道,“來點奶黃包吧。”著他又把手搭在了阿蓮那一對豐腴的淑*乳上。
“去你的,沒有奶黃包。”阿蓮一扭身子,“都是你自己不好,人家都要出去買菜做飯了,你偏偏又過來打炮。這下倒好,想出去買菜都來不及了。”
董金濤倒是一點都不以為然:“急什麼,大不了出去下館子。就到我們第一次認識的那家飯館如何?老規矩,白切羊肉加羊雜湯?”
“好呀。”阿蓮開心地拍起手來,“這麼陰冷的正好喝點羊湯驅驅寒!”
那家飯館離他們的住處並不遠,董金濤和苗翠花隻花了十分鍾就穿戴整齊地坐在了他們第一次相識時坐過的那副座頭上。
董金濤的麵前酒還是那種酒,錫壺燙的紹興“特加飯”用純淨的鑒湖水釀成,琥珀般金黃色的酒液閃著絲綢般的光澤、飄著醉人的酒香。
菜還是那個菜,一碟油氽的花生米外加二斤真如特產的白切山羊肉,肥瘦適中的山羊肉既嫩又酥,第一口咬下去感覺滑爽鮮嫩,再嚼第二口時這羊肉卻已化在口中。
而佳人還是那位佳人,隻不過眼中早已沒有當初那種餓了n後才有的饑渴。而幾個月來在董金濤的不斷滋潤之下,她不但膚色白晢,身材也日漸豐腴。即使隻穿了件普普通通的棉袍,卻仍然掩不住她那窈窕的身姿。
有誰會想到,僅僅二個月前,坐在同一個位子上的苗翠花竟是個有上頓沒下頓、貧困潦倒的暗娼。現在的阿蓮,那落落大方的儀容、用料地道的衣著、白裏透紅的臉色完全是一副殷實人家少奶奶的腔調。而在董金濤的眼裏,此刻的阿蓮比他們剛相逢時更加性感迷人。看著坐在對麵作賢淑狀的阿蓮,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美貌不及佘曼詩的女人如此迷戀——雖然一開始他隻是將她當作佘曼詩的替代品,但在二個月的共同生活、無數次蜜裏調油的纏綿後他卻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苗翠花。因為,她是一個操持家務時是個真正溫柔賢惠能幹的良家婦女,到了床上卻又搖身一變成為蕩婦嬌娃的女人——下男人又有哪個不愛這樣的女子?比之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佘曼詩,阿蓮是可以切實得到的、並能夠令他無比滿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