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本部離北四川路並不遠,對吉野來絕對是熟門熟路,有時一都要來上好幾回。WwWCOM到了憲兵隊本部後,黑木軍曹先是命人帶那六個軍官去後麵水牢“醒醒酒”,他自己則陪著吉野和廣末良子到值班室落座。吉野到了這裏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黑木親自奉上香茗、拿來紙筆請吉野做筆錄。
作為一個憲兵隊的常客,吉野當然有著豐富的寫筆錄的經驗。他大筆一揮,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寫在了筆錄單上,最後還鄭重其事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遞給了黑木。
這時,坐下後一直緊貼著他身體的廣末良子在一邊嘖嘖稱讚道:“吉野桑的字好漂亮喲,龍飛鳳舞、卓爾不群。”一邊一邊又將頭靠了上來。
吉野對於她的親昵態度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一伸手就摟住了廣末良子纖細的腰肢。這下反而輪到廣末良子有些猝不及防了,一直被吃豆腐的吉野居然也開始主動出擊了,這怎能不令她芳心竊喜?於是,她把身體依偎得更緊。
黑木一邊笑盈盈地看著吉野和廣末良子,就像一個長者慈祥地看著一對年輕的璧人,一邊快的掃描著吉野的筆錄,而且邊看邊笑、還越笑越厲害。
廣末良子不解地問道:“黑木桑,你笑什麼呀?”
黑木笑道:“你的吉野君真是妙筆生花呀!你看,明明是那幾個畜生調戲你在先,吉野桑出手解救你在後,他卻寫成那幾個人無故向他尋釁,他是迫於無奈才還手自衛的。這樣一來既照顧了你的名譽,又不至於傷了梅機關和派遣軍的和氣。真是一舉兩得呀!”
廣末良子聽了自然笑顰如花,用一種無比崇敬的目光仰望吉野。隻有吉野無奈地看著自作聰明的黑木和見風使舵的廣末良子二人一唱一和把這誤會越鬧越深。他本想解釋清楚,但他明白,以黑木軍曹那種脾氣肯定是越解釋水越渾的,還不如不解釋來得好。
等吉野他們辦完了全部手續可以離開憲兵隊的時候夜早已深了,這還是黑木軍曹幫忙的結果,否則的話以日本憲兵隊的辦事效率不定要拖到明中午。
廣末良子並沒有想到這個英俊的年輕人竟然如此神通廣大,連平日裏一般人想都不敢想、陰森恐怖的憲兵隊都進出自如,自然萬分敬佩、慶幸自己吃豆腐吃對了路。此刻,倆人肩並著肩走出憲兵隊的大門,一股寒風吹來,倆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相互依偎得更緊。門外的海倫路上冷冷清清,早已沒有一個行人。綿綿的春雨依然不緊不慢的在慘白的路燈光柱裏飄落著,路燈不到的地方矗立著一幢幢影影綽綽的二層日式連體別墅,屋子裏透出或明或暗的燈光仿佛無數的眼睛正躲在暗處窺探吉野他們的一舉一動。廣末良子膽,牢牢抓住吉野的手臂不肯鬆開,吉野衝她寬慰地笑笑,一隻手接過廣末良子手中那把倆人唯一的雨傘,另一隻手卻已經搭在了廣末良子的腰胯之上。
別看廣末的腰身非常纖細,但她的臀部倒十分豐滿,吉野忍不住在她豐腴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那肉欲的身體再次令他心神蕩漾。而廣末良子呢,雖然有所準備,但仍然沒有料想到吉野會突然變得如此放肆大膽,忍不住嬌嗔道:“啊喲……”卻並沒有阻止吉野的意思,反而嬌羞無限地道:“你呀,真是猴急……不要這麼急嘛,等會兒我就是你的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