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就算晴氣慶胤話像放屁我也要保護佘曼詩的周全,給她一個光明幸福的未來!”吉野暗自下定了決心,眼前甚至開始意淫佘曼詩和佐佐木敦子二女共事一夫時美妙情景來,嘴角也帶上了些許笑意。 WwWCOM
病床上的佘曼詩眼見著吉野少佐的臉色陰晴不定、眼光撲朔迷離、忽又嘴角含笑,心中不由有些得意:“看來我的演技還是過關的,這不,鬼子非但被我忽悠而且還感觸頗深……嗯,此人易與耳!”
她正想著,隻聽那吉野少佐斬釘截鐵地道:“你放心,你的未來由我保障。你還記得當初我在加布裏埃爾醫院宣讀的委任狀嗎?等你傷愈之後我就安排你到梅花堂來上班。如果你不想待在中國的話我就先安排你去日本進修一段時間再——就算你想在日本定居也沒問題,你可以先住到我家裏去,我媽正好一個人想有個伴……”
佘曼詩冷靜地聽著,心中暗想:“倭狗,如果我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的話多半會被你騙得團團轉、多半會為你的花言巧語感動不已……可惜啊,你的話隻能騙騙孩,要想蒙我卻是不可能,你當我是才出道的雛兒嗎?哼哼……”但表麵上佘曼詩卻依然裝出萬分感激、感動兼感慨的模樣來,讓淚水從眼角流出,既而便又裝出一副淡然的模樣,仿佛是在真情流露後重又披上了她本來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偽裝。
佘曼詩歎了口氣道:“我隻是個苦命的人罷了,哪裏還能奢望什麼去日本進修、定居之類的好事……我隻想以後能過上一種有保障的、平靜的生活,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裏平平淡淡的過完我的後半生我就心滿意足了。”
吉野少佐見晶瑩的淚水劃到佘曼那蒼白的臉龐、隱沒在那她裹滿她頭部的、厚厚的紗布裏,心裏甭提有多惆悵了,他真想抓起佘曼詩的手向她表白道:“親愛的曼詩,放心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可是隻轉瞬間佘曼詩的臉上卻又回複到她慣常的那種冷冰冰的神色,恰如兜頭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頭剛剛燃燒起來的**的火焰。
“好吧……”吉野少佐悵然若失地歎了口氣,“那個潛伏在汪精衛政府裏的地下黨的特工吧。他在哪個部門?姓字名誰?多大年齡?是被地下黨拉出來的還是打進去的?”
吉野一口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卻驀然現自己已經把底都透給佘曼詩了。
“沒關係,反正她在我的手裏,就算透了底給她又能如何?”吉野少佐著自己。
“我隻知道地下黨在汪精衛政府的特工總部裏有一個人,代號嘛……我真的不知道。這個鼴鼠具體的姓名和年齡我就不得而知了……”佘曼詩到這裏便像是放下了一個巨大的心理包袱般長長地籲了口氣,頭也無力地靠在枕頭上,又閉上眼養起神來。
吉野連忙把這一切都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但他握筆的手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沒錯,下沒有一個特務機關不被對手所滲透的,但汪精衛的特工總部七十六號居然也被地下黨給打了個人進去他倒是萬萬沒有想到。不過這倒是和他們在田神父房間裏搜到的七十六號的密寫藥水和顯影藥水相吻合——而現在,他既可以確認佘曼詩沒有謊,也可以確認自己當初的判斷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