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士群不顧滿屋子的惡臭、盡力擺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來慢悠悠地問道:“吧,現在還來得及!”
“你……”王梓依然是那種毒蛇般“噝、噝”作響的嗓音,“你是不能動我的,更不能對我動刑!”他的表情委屈極了,就像一個因誤會而被父母暴打了一頓的孩子般繃著嘴唇,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 WwW COM
對於王梓的這種態度李士群倒有些莫名其妙了——任何一個心理防線崩潰得屁滾尿流的人犯隻會痛哭流涕站出一切或是哀求不要再對他動刑,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會“你是不能動我的,更不能對我動刑!”的。
“你還是不?”不管王梓怎麼,李士群依然惡狠狠地恐嚇著。
電椅上的王梓一改平日裏對李士群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狗奴才模樣堅定地搖了搖頭道:“我沒什麼可的!我是清白的!”
李士群聽了差點氣得笑出聲來:“嗬嗬,我倒沒看出來,你子嘴倒是挺硬噢?!”他的麵目刹那間猙獰起來:“把電壓給我調到二百二十伏、把電線給我搭到他的那話兒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弟弟行,還是我的電椅行!”他一扭頭衝著王梓冷笑著:“看我今不把你整成電烤雞?!”
一旁的樂經不由得暗自歎息:“我大哥,平時看你很活絡的一個人,怎麼今變得這麼不識相了呢?大丈夫能屈能伸,何苦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呢?”他默默地拉了根電線從操作台後轉到王梓麵前,不顧王梓身上散的惡臭,解開他的褲子,把連著電線的鉗子夾在了王梓軟綿綿的身體上。當他和王梓四目相對時他的眼神卻似乎在:“你看你,弟弟都已經被電軟了,萬一真的被電成電烤雞的話不要和公主上床了,就算給你個野雞你也不能玩了!”
這一刻樂經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維護王梓的周全,決不能把他的弟弟烤焦。
李士群冷笑站看樂經做完了一切又回到操作台旁,不緊不慢地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想下半輩子做太監的話就老老實實地了吧!”
“你不能動我,更不能對我動刑!”被電椅電得不輕的王梓麵對李士群讓他實話的要求居然還是非常硬氣,簡直比**員還要**員。他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兩句話,“我沒什麼可的!我是清白的!”
李士群鼻子都要氣歪了:“我不能動你?你子以為自己是誰?太上皇?就算是太上皇坐在這裏我也要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李士群威脅的齜了齜牙:“你信不信我把電壓加到三百伏直接把你下半身統統烤焦?”著他衝著樂經努了努嘴道:“來啊,把電壓升高到三百伏!”
那邊的樂經有氣無力地應了聲“是!”又開始擺弄控製麵板了,肚子裏一個勁地在埋怨王梓自尋死路、自找苦吃。
“這子看來是被電糊塗了,否則怎麼會一反常態的硬氣起來呢?”李士群無奈地搖著頭,雙眼依然緊盯著王梓的臉色等待著他服軟,哪知王梓竟然把頭別到一邊不理李士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