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上等人進了大廳後洛天上就是以真實姓名相告洪大,洪大倒也對此不十分關心,反而因洛天上告知他的真實姓名,洪大大是覺得心中高興。
待到彼此打過招呼相互坐定,丫鬟們上了茶水後,大廳中便安靜下來,唯有洪小雙的娘親拉著她的手,還在問東問西,可是洪小雙並不回答,隻是低頭啜泣。
洪大瞧見很是不解,女兒向來有著男兒性格,從不如此哭哭啼啼,怎麼今日這般多淚,有心想說她兩句,卻又覺的女兒不進家門已有四年,她見到親人動情也是常情,也就不去說她。
氛圍有些沉悶,洛天上本想將洪小雙送來,卻也沒想過見到她的家人要怎樣向他們說,此時端著茶杯,尋思怎樣告訴洪小雙一傻之事。
洪大用一雙眼睛上下打量洛天上,心頭自是想到了最近的一些傳言,傳言洛天上要來洪家提親,可是眼下不見洛天上帶任何聘禮,他想或許是他人亂言亂語,可是既然有人亂語,洪大就不能這麼了事了。
洪小雙和洛天上在極眼下方一呆就是三年,即便她兩之間清白,在眾人的亂語中也會變黑,洪大對此事也是十分頭疼,這主要關係到女兒的聲譽,要是洛天上真有意思娶他女兒,洪大倒也覺得洛天上一表人才並非不可能,說不定洛天上表現好他就答應了。
他才不在乎洛天上的過去,他隻看是否對方對自己的女兒好,一想到洛天上能夠不遠萬裏送女兒回家,還以真實姓名告知,洪大還是心理默許這個女婿的,現在他不便明說,隻等洛天上開口。
洛天上遲遲不曾開口,洪大就想:或許是這年輕人不好意思開口吧。他瞧一眼女兒,見她在洛天上等人麵前啜泣毫不避諱,他就想到幾人關係一定非同一般,不然女兒定時不會再旁人麵前出醜,他想了一想就問洛天上道:“不知洛賢侄現在在何處修行呢?”他故意稱呼洛天上為賢侄就是要拉近距離,他的心思已經很明了了。
洛天上回道:“這個我不便道來,請洪家主多多包涵。”
洪大哦的一聲,略有失望,便再也不言,低頭尋思:這小子既然不告訴我他的出處,看來是無意娶小女了。
這時洪小雙的娘親攜了她手走進內堂,洛天上望著離開的洪小雙,歎息一聲道:“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向洪家主說明,洪姑娘自從跌入極眼後就陷入癡傻狀態,到現在還未能恢複過來……”
“什麼?”洪大聞言大是震驚,剛才總覺得洪小雙有些不對勁原來在這裏,她進門隻是哭,一句爹娘也沒喚,洪大不由的臉色冷了下來道:“這是怎麼回事?”
洛天上便看向二妖待要他們解釋,老鼠精會意,就將洪小雙跌入極眼後的事情一一說了,但其中一些隱情還是一筆帶過,卻沒明說,大部分說是洪小雙癡傻後她們並未對她做出什麼過分舉動,三年中他們都是禮待有加,至於洪小雙怎麼癡傻更就不會做解釋。
洪大聽完怒目注視洛天上,心中依然生氣。
洛天上道:“洪家主想必也經曆過返璞歸真,洪姑娘雖然現在似有癡傻,卻也好似有返璞歸真的征兆,想必洪家主能夠從中看出一二,眼下洪姑娘安全到家,晚輩也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了,這就告辭了。”
說著洛天上就是起身告辭,洪大聲色俱厲的道:“且慢,你這樣離去困怕不合適吧?”
洛天上詫異道:“怎麼不合適,人我已經送到,還有什麼需要我做麼?”
洪大直言道:“外界關於你和小女的傳言想必你一路上也聽到了,這事情我自是不會當真,不過你和小女在極眼下方三年,難免別人會有流言蜚語,所以,這事情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