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歐陽瑾萱也不理會魏大壯願不願意,連拉帶扯的便是將身高達1米9的魏大壯給弄出了隊舍。
望著二人逐漸消失的背影,軒戰嘯默默在心下為自己的這位傻大哥祈禱,希望晚上再見,他的卵蛋還在。
盛夏的午後總是炙熱難耐,因為電力緊張所以饒是覺醒者駐地也僅是隊長室,官員辦公室,會客廳提供空調供應。
可這些與軒戰嘯這個新近隊長依然沒什麼關係的,畢竟眼下的軒戰嘯饒是連私人辦公室都沒有,更別提其他相關的隊長權利了。
哎呀!早知道剛才就不攔“小辣椒”了,讓她去營部鬧上一鬧,沒準自個兒現在就能去營部辦公室享受空調了。
剔著牙縫裏的菜葉,剛剛吃完午飯的軒戰嘯晃蕩著慵懶的步伐一步步朝第五小隊隊舍走去。
經過一上午的整理,此時的隊舍已經煥然一新,雖然相關設施還不齊全,但好歹像個小隊的模樣。
著手朝僅有的沙發一躺,軒戰嘯瞄了眼腕上的時間,距離和白慕雅約定的碰麵時間還有2個小時,於是,他便兩眼一閉,開始養神恢複早上因戰鬥所受的內傷。
烈日當頭,知了在樹上“吱吱”的鳴叫,遠郊的一切都在這燥熱溫度的洗禮下變得異常消沉。
突然,一輛黑色的越野吉普揚起一抹塵土,隆隆的引擎轟鳴瞬間打破了這安逸祥和的氛圍。
結束完特別會議的白慕雅推掉了大會組織的午宴,出了與會大廈的大門,她便是駕車一路狂奔的朝向覺醒者駐地駛去。
營部官員辦公室內,最高行政長官的杜寶春正立在鏡前打理著腦門僅存的幾根毛發。
一想到今早的遭遇,他便是欲哭無淚啊,“小辣椒”當眾那刀削去的不止是他的毛發,還有他身為最高長官的威嚴。
該死的!盯著零落的頭發,杜寶春越想越氣,如果說之前礙於擂台群眾圍觀,他不得不為軒戰嘯授予隊長的稱號,那麼現在他已是將歐陽瑾萱給他的恥辱全然算在了軒戰嘯的頭上。
要知道尊嚴這東西對於男人而言那是極為重要的,更何況還是對杜寶春這樣位高權重的官員。
隻是有的人捍衛尊嚴是靠自身的實力,而有的人則是喜歡背地搞鬼。
杜寶春非常不幸屬於後者,50來歲的他並沒有什麼過硬的本事,不過若是論及察言觀色,溜須拍馬他卻是深諳此道。
所以憑借著這一手“阿諛奉承”的本領,杜寶春成功上位取得了“覺醒者特別行動隊”最高行政長官的職位。
這或許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這般重要的崗位,上頭怎麼能安排給如此無能之輩。
但這恰是社會的現實,因為領導大都不喜歡比自己強的人待在身邊,因為那樣太不安全,保不齊此人就會對自己的權利地位產生威脅。
而那些善於奉承,又易控製的小人就是不同了,他們不僅不會威脅領導的地位,相反還能在危機時刻替領導擋風擋雨。
也正是因為此,才會出現劉永貴,杜寶春之類。
(既然你軒戰嘯和馬德有隔閡,那我就利用你們二人的間隙,讓你們兩虎相爭,隻要出了問題,哼哼!!)
眼神逐漸變的陰厲,此時的杜寶春完全沒了之前在擂台上所表現出的儒雅氣質,兩隊噴火的雙瞳好似要噴出火焰般。
突然,其緊閉的木門被人從外猛力的敲響了,這讓這沉浸在複仇情緒中的杜寶春相當惱火,心道是:連這些下人都敢這麼放肆敲擊自己的房門,看來自己不發威你們是不知馬王爺有幾隻眼。
“誰啊!”近乎咆哮的爆喝出口,高亢的嗓音震的桌麵茶水都隱隱晃動。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杜寶春的爆喝太過駭人,以至屋外靜匿了數秒,方才有個女聲顫顫巍巍的回複道:“杜長官,剛接到門衛彙報說有不明身份人來訪。”
“不明身份人來訪?”杜寶春兀自重複了一遍,繼而再次高聲道:“這種小事用的著跟我彙報嗎?你們難不成都是白癡?不知道隻要沒營區通行證就不能進入嘛!記著再有這種事情,別來煩我,直接叫他滾蛋就可以了!”
杜寶春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啊,心道是:現在的手下實在太不中用,連這種屁事也來煩自己,看來是得抽時間整頓下營區的工作作風問題了。
而就在杜寶春這廂氣惱煩躁之際,門外的女聲再次出聲道:“不是啊!杜官,來人她,她,她……”
接連道了三個她字,杜寶春幾乎又要開口斥責,女聲終於是道完了整句:“她自稱是“國盾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