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軒戰嘯心下一暖,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爺孫倆對自己的關懷。
“不了,林老,我自己來就好了。”將林木業扶到位上做好,軒戰嘯兀自走到廚房擰開液化氣,開始加熱飯菜。
待得飯菜煮好,軒戰嘯隨意墊巴了一些,便是找出換洗的衣服去浴室衝了個涼。
畢竟,今天一天的忙碌,已是叫他渾身上下,臭汗淋漓。
這若是不歸持幹淨,晚上赴宴接客著實有些不太禮貌。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著,眼瞅著就要劃過5點,軒戰嘯擱在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掏出打開一看,熟悉的號碼映入眼簾。
“喂,是白博士嗎?”
“嗯!”意料之中的平淡,白慕雅的聲音從聽筒內悠悠飄出。
“你公事忙完了嗎?”軒戰嘯直奔主題。
旋即,他便聽見一片嘈雜之聲,似乎是在什麼禮堂之類的地方。
然後,在連串腳踩地麵所踏出的“噠噠”聲後,停頓了片晌的白慕雅聲音終於是再次從聽筒內傳了出來:“我這邊剛剛結束會議。”
“那~那我現在過去接你?”
“好吧!我在臨湖路的“中達國際”,你知道這裏嗎?”
由於上一世待的太久,重生後軒戰嘯對現在城市的街道布局早已望的差不多,不過好在有導航儀這種神器,所以軒戰嘯肯定應道:“知道,知道!我對HF市區很熟的。”
“那好,我在這裏等你,到了電話聯係。”似乎是有人催促,在與軒戰嘯確認好具體事宜後,白慕雅便是匆匆掛斷了電話。
事不宜遲,既然約了人家,自然不好叫對方久等。
結束通訊的軒戰嘯回屋找出件領沒翻邊的襯衫換上,然後對鏡把下巴唏噓的胡渣給刮得光滑剔透,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苟,乍看之下活像是進城趕集的農家子弟。
搞定裝扮後,軒戰嘯一瞅時間,我靠,已是傍晚5點10分,當下趕緊對林老囑咐了句“叫大壯開桑塔納帶眾人去會餐酒店”,便是推門狂奔出去。
來到地下車庫,軒戰嘯登上越野車,第一時間將車載空調打開。
伴著舒爽的涼風,軒戰嘯根據導航指示,一路疾馳著來到了“中達國際”的門前。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輛紅色布拉迪跑車極其囂張的從其旁側閃過,然後一個急停止在了他的旁邊。
“是你?”跑車上的男人拉下墨鏡,低眉看著軒戰嘯問道。
“嗯,是我。”軒戰嘯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對方主動說話,他根本沒辦法把眼前這個穿著花襯衫,戴著太陽鏡,開著拉轟跑車的段洛晨與之前在看守所見到的那個西裝革履男聯係在一起。
(哼,這小子之前還是一如既往的自大狂妄啊!不過他跑來做什麼?難不成也是接白慕雅的?)
“你跑來做什麼?不是聽說你朋友因為你被綁架劫持了嗎?”捧起副駕駛室上放著的大捧玫瑰,段洛晨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滿臉戲謔地笑道。
“說真的,我還真是有些同情你的朋友。上次警局你被抓做嫌犯,慕雅被你三兩句忽悠的擔保放了你。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好嘛,隔天就聽說你朋友被抓,完了又在勒押途中被劫持。現在看你樣子,似乎是問題解決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玩那些花花腸子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們“國盾局”的人不是傻子,遲早會把你那夥人給揪出來的。”
聞言,軒戰嘯皺了皺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切,我想什麼?你說呢?你覺得就你這匪徒的身份配得上慕雅嗎?你難道又想用欺騙警察的那套來欺騙她?”
“抱歉,我配不配得上她那是我們的事,我用什麼方式欺騙她,也是我的事。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頭也不抬,軒戰嘯兀自摸出根飛魚牌香煙,點著後悠哉的吸了一口。
本來軒戰嘯對白慕雅並沒什麼意思,不過既然你段洛晨這般挑釁的說了,他也不介意給對方使些絆子。
“哼哼,好,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我也不用這樣繞彎彎了,我知道你喜歡白慕雅,但是很不巧,我也喜歡她。”抖了抖懷裏的大捧玫瑰,段洛晨一臉得意的笑道。
“哦,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軒戰嘯淡淡說道,同時心下暗忖:你喜歡誰幹老子屁事!
“哼,我隻是告訴你,千萬不要做自不量力的事情,否則後果……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是嗎?那這句話我也同樣送你!”毫無所謂,軒戰嘯浮起招牌的笑容,一臉淡然的迎向段洛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