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平島先生至於瞪那麼大眼盯著我看嗎?我也就比你帥那麼一點,年輕那麼一點,厲害那麼一點。其實,你漂洋過海跑來咱華夏混口飯也不容易,你要是老老實實我也懶的揭你老底。可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你一邊忽悠我華夏五好青年,令他們把大把金錢,大好時光浪費在這些所謂“武道”,實則沒有用的東西上;一邊又在背地辱罵戲謔我們華夏不是東西,是你們倭國附庸。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實在是豬狗不如嗎?哦,抱歉,這麼說真是侮辱了豬和狗。”
聞言,立馬有幾個學員站起身子,麵色不善的朝軒戰嘯衝去,試圖把他推出們去:“你是什麼玩意,敢這麼數落平島老師!你知不知道平島老師是倭國有名的空手道教練?黑帶四段,他一掌就能把你拍成重傷,不想死就快點離開這裏,別耽誤我們上課。”
“對!把你的髒鞋脫了!”
“嗯,還有你嘴裏的香煙,熄滅!別汙染了我們神聖的道館。”
“是啊,你最好照做,不然我們不介意叫你領教下空手道的厲害!”
“哎,”望著周遭圍聚上來,好似要把自己撕碎了的年輕華夏學員,軒戰嘯怒其不爭的輕歎了口氣:“孺子不可教也!真是群不爭氣的東西!”
言罷,軒戰嘯直接是將手裏的煙頭按到了那個叫囂著要以“武力”摘掉他煙頭的年輕學院臉上,炙熱的溫度痛的學員慘叫退開。
“就憑那家夥教你們的手段想對付我?嗬嗬,你們可以試試,不過我事先說明,後果自負!”
最後四個字,軒戰嘯說的相當平淡,可周身所散放出的氣勢卻是產生了股無形的威壓令得幾名學院微微變色。
這也難怪,軒戰嘯是誰,他所經曆的血殺戰場豈是這些小屁孩能夠比擬的。
或許如他們所言,他們的確在平島的授意下有那麼兩下,可跟軒戰嘯對戰隻能說是自尋死路。
但這年頭偏偏有冒頭膽大不怕死的,圍聚人群中已經有人拿住了軒戰嘯的手和肩膀,準備施展空手道中的摔技把他放倒。
軒戰嘯一而再,再而三的貶低空手道,讓身為倭國人的平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雙手下壓,平島板著個臉示意學員們停手。
他倒不擔心學員受傷,相反他自信學員若是出手肯定會將軒戰嘯那小子製服。
但是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因為門口囂張的混蛋應該由他親自打倒,並叫對方跪地向自己求饒,就像百年來倭國人一直在華夏土地做的那樣。
想到這兒,平島抬起頭來,操著他那不怎麼利索的“倭國”式中文說道:“你很看不起空手道是嗎?即是如此,我可以給擱下展示一下。”
畫外之音,就是想軒戰嘯發起了正式挑戰。
這下唯恐天下不亂的一眾華夏學員立刻喧嘩了起來,紛紛低頭接耳。
“哇塞,平島老師要親自動手了,那貨要完蛋了。”
“活該!誰叫他蔑視倭國武道,純粹是找打。”
“嗬嗬,你們看那傻X臉色都變的,該不會嚇怕了吧!”
……
“教練,給他點顏色看看,告訴他什麼才是真正的武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跑我們尚武空手道館叫囂,你是活膩歪了啊!”
聽著耳畔傳來的一句句嘲諷,蔑視,以及認他國武學為正統之宗的話語,軒戰嘯心理便是一陣刺痛。
看看這些華夏學員,在看看前方牆壁掛著的血紅“臉盆”旗幟,軒戰嘯手裏的拳頭不由攢緊了幾分。
不一會功夫,4名學員先後提上3個頗大的旅行袋,把袋子打開,從裏麵搬出一堆東西,或擺;或放;或立;
待得“猴戲”準備工作做完,平島走到第一處“戰場”,那裏壘落著一堆青瓦片,每片皆是一指來厚,層層疊疊,有十五塊之多,堆在一起比人膝還高。
平島滿臉傲慢的束緊腰帶,揚臉衝著旁側的軒戰嘯道:“瓦片,十五塊,你可給我睜大眼睛仔細看好了。”
深提一口氣,兩眼目視瓦片,那灼灼的眼神就跟瓦片表麵有什麼奇珍異寶似的。
突然平島大喝一聲,手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弧線,旋即……
哢嚓嚓!十多塊瓦片應掌而裂,繼而碎開,落在旁邊。
平島的手掌直入最低,足足劈碎十三塊,僅有2塊未碎,足見掌力驚人。
他抹了把額頭汗水,回眸掃了呆立原地,俯首而思的軒戰嘯,心道是:哼哼,這就嚇到了,真是無知的華夏人。
提步前行,平島走到了第二處“戰場”。
這裏4名學員,兩兩站立,每2二人合力扶著根胳膊粗的木條杵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