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軒戰嘯醒來的時候,白慕雅已經離開屋子了。
客廳的茶幾上留了張紙條,軒戰嘯拿過看了一眼,上麵寫著:我去上班,廚房有麵包稀飯。
對此,軒戰嘯不由感概:在“國盾局”當班還真是不容易啊。
站起身子,“雲長”傲然挺立,昭顯著他的“英雄氣概”。
說來,軒戰嘯也著實是對不起自己這位兄弟,雖然已是兩世為人,但“雲長”始終未有出鞘的機會。
當然,這倒非是軒戰嘯沒有女人緣,相反他的多重性格非常吸引女人。
隻是,曾今受過的某些傷害,令他對女人這種生物一直保持著相對的戒心。
畢竟,自古紅顏多禍水,在很多時候,女人的可怕陰毒比之男人可是要強百倍。
揭開腕上的紗布,軒戰嘯檢查了一下傷口狀況,經過膠狀體一夜的修複,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胸口的孔洞也基本愈合。
掏出醫療包,軒戰嘯重新為傷口上了藥,縛了繃帶。
罷了,起身活動活動手腳,確定沒有大礙後,收拾好東西,來到了落地窗前。
此時的屋外已經放亮,遙遠的天邊大片魚肚白泛起了紅色,休息了一整夜的驕陽再次開始了它一天的工作。
借著窗前簾布的縫隙,軒戰嘯朝樓外窺望。
原本三個暗哨此刻空空如也,顯然是跟隨白慕雅走了。
不過一對正在樓底做著晨練的中年婦女卻是引起了軒戰嘯的注意。
指骨寬大,動作嫻熟,尤其是麵上的一對雙眼,總是在四下張望,好似小偷一般。
試問,有哪個跳操的家夥,會注意力飄忽?顯然沒有,不信你看看跳廣場舞的大媽,是不是一個個跟打了雞血般,你說她們會在意旁人目光?扯談嘛!
所以,毫無疑問,這寫看似跳操,實在監視的中年婦女,根本就是“國盾局”新派的“交班特勤”。
唉,希望白慕雅查探盧光生下落不要露出馬腳才好。
否則,一旦走漏風聲,唯一的線索會斷掉,饒是白慕雅本人也可能深受其害。
輕輕將簾布徹底粘合,許久沒有練習“百蟲戲”的軒戰嘯決定趁眼下沒人,抓緊修煉下引導術。
畢竟,不管遇到的事情有多麻煩,實力永遠是最重要的。
特別是在和2個黑袍人對戰紛紛落敗後,軒戰嘯切實的意識到,現世自己的戰力著實是太過差勁。
這樣的戰力,莫要說保護他人,饒是護衛自己都力不從心。
輸入意識流,膠狀體立馬是開啟了導引向導,應時熟悉的“異變蟑螂”便是爬了出來。
到目前位置,軒戰嘯所操練的“百蟲戲”,其間模型大都是“異變蟑螂”,當然也曾有過“異變蚊”,“異變蜈蚣”等物。
透過觀察總結,軒戰嘯發現,“引導術”所呈現的異變畜生種類全是他曾今遇到過且斬殺的蟲子。
雖然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結果,但不可否認修煉“百蟲戲”的收益那是相當巨大。
由於修習“異變蟑螂”有過一段時間,所以此時軒戰嘯對這種畜生動作的臨摹已然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以至原本需要耗費1個小時的修煉周期,驟減到半個小時便可完成。
待得修煉完畢,軒戰嘯的全身照例是血汗交接,慘不忍睹。
倘若此時白慕雅回來,絕跡會以為軒戰嘯受了什麼重創,不過對於這種近乎自殘式的修習方法,軒戰嘯卻是早已習以為常。
抓過桌上的水杯,軒戰嘯仰頭灌了下去,甘醇的清水入肚,讓軒戰嘯混沌的大腦和疲憊的精神稍稍恢複了些。
他掙紮著站起身,然後拖著步子朝浴室走去,他得盡快把自己這身“血漬”收拾幹淨,免得出現意外,那就不好解釋了。
一進浴室,女人特有的體香便是飄入鼻孔,軒戰嘯立馬是回想起昨夜的場景。
這個問題著實是叫軒戰嘯苦惱,不止如此,隨著重生時間的拉長,軒戰嘯愈發覺著自己身體有些問題。
至少在某些細節方麵,他感覺不太能控製自己的身體。
譬如女人問題,他上一世是個對女人不怎麼感冒的人,但是到了這一世總是和這樣,那樣的女人糾葛不清。
而且身體的本能欲望,時常和他的意識向左,“二爺”此刻的激烈反應就是例證。
除此之外,思考問題,言行舉止,軒戰嘯也發現不太對勁。
要知道他本身是40歲的人,且經曆過無數的風浪,所以論及閱曆,談吐,處事方式應該相當沉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