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戰嘯的話再次引起了一眾混混的愕然,不過旋即他們便是仰天大笑,那前仰後合的模樣真叫人擔心他們會笑昏死過去。
反倒是盧光生一臉平靜的站在軒戰嘯身旁,他知道這幫混球要倒黴了。
“臭小子!老子TM就不拿開了怎麼著?”
軒戰嘯迎上鼻環男戲謔的眼睛,嘴唇微動:“5秒!”
“喲!你TM還上臉了是不是,老子就點你!”
“4秒!”
“MD!大白天你跟老子裝毛的B啊!”
“3秒!”
“你給老子停下,聽見沒有!”
“2秒!”
不知為何,鼻環男的心髒驟然劇烈跳動起來,饒是鼻環男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隨著5秒倒計時的臨近他會這般緊張。
他突然很想抽離自己的手指,因為眸前男人唇角的那抹弧度叫他感到了恐懼。
但身後的同伴還在呐喊,礙於麵子的鼻環男依然違心的繼續點動了手指,並不知死活的叫喝著:“裝!裝!最後一秒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
叫聲嘎然而止,鼻環男的喉頭好似被硬勿塞住了般,旋即便聞空氣中傳出“哢嚓”脆響,緊接著殺豬般慘嚎響徹整個大廳。
“啊!我的指頭,我,我的指頭!”
鼻環男的指頭如被倒拔的大蔥被生生倒轉了180度,現在是完完全全貼在了後背,劇烈的疼痛叫得鼻環男淚涕四溢,估摸著死了親爹,他怕是也就能哭成這個慘樣子了。
“你看,我早就告訴你了,5秒拿開,你不聽,怪誰呢?”
軒戰嘯夾著煙,吐著霧,滿臉淡然的說道,那架勢就跟適才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似的。
回過神的混混終於是反應了過來,齊齊移轉目光,抄出家夥朝軒,盧二人逼近。
望著對方手持錘子逐漸靠近,盧光生不禁是腿肚放軟。
過往他雖也參加過械鬥,但那他大都是跟著人群,吼吼嗓子,做做樣子,壓根沒有真實作戰的經驗。
而軒戰嘯卻是依舊保持慵懶的模樣,濃濃煙霧不時從其口中噴出。
“MD,他就二個人,大家一起上,幹了他們!”
一個雞頭男當先叫囂著舉斧劈了過來,未待音落,突然覺得肩膀一痛,本能回頭看去,隻見肩膀上竟是噴起一道紅豔豔的血花,一把黑漆的消防斧正穩穩插在裏麵,雞頭男立馬是止住身形,一臉錯愕的望著麵前的男人。
“你~”
“哼哼!我為什麼用家夥?笑話,誰規定我就非得用拳頭跟你們大呀。”
軒戰嘯這一斧頭砍下,饒是他自己也能在混混“子哇亂叫”嘈雜的環境中聽到骨頭碎開的聲音。
雞頭男本愈在說些什麼,但透骨的疼痛,令他腳步踉蹌,在晃動了幾步後,頹然的栽倒在地上,繼而和著鼻環男的慘叫開始了一曲“地獄鎮魂曲”的演奏。
“你是誰?”餘下的混混顯然已是被軒戰嘯的凶悍給震懾,團團將其圍住,卻無人敢上前進行攻擊。
軒戰嘯把斧一橫,咧嘴一笑說道:“好說好說,“虎豹堂”紅棍“開山斧”車幹!”
盧光生隻當自己耳朵聽錯,滿臉茫然的望著軒戰嘯。
軒戰嘯衝著盧光生會意一笑,轉而繼續道:“我無意與各位為敵,還請列為兄弟賣個麵子,給你們老大通報一聲,我們好談談正事。”
若是軒戰嘯不提“虎豹堂”到罷,眼下一說這三個字,本來已經打了退堂鼓的餘下混混突然跟打了雞血般複活了。
“哼哼!我當是誰呢?鬧了半天是“虎豹堂”的傻叉啊!你們副堂主正擱樓上給我們老大擦皮鞋呢,怎麼著現在你們也來送死了?”
“哈哈,就是,話說現在副堂主在我們手裏,你們堂主還沒來?”
“還紅棍打手,我看你是被你們那傻叉堂主派來當炮灰的吧。”
“依我看,兄弟你們還是趁早繳械給哥幾個磕個頭認個錯,保不齊我們還能留你們條生路。”
“MD!你們……”士可殺,不可辱,雖然盧光生這堂主當的確實有些窩囊,但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他盧光生再怎麼說也是一堂之主,手下也有20多幫眾。
然而眼下,被區區幾個混混當眾羞辱,其心下的怒火怎能消去。
對此,軒戰嘯看在眼裏,著手攔住了想要上前拚命的盧光生,繼而笑著說道:“大哥,這些小屁孩哪能要你親自動手,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我一人對付他們足以。”
何其囂張霸氣的話語,軒戰嘯話音剛落,立馬招得圍攏他的混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