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給了軒戰嘯一個具體的方案,對此,軒戰嘯沒有意義,立刻照案執行。
生死時速,爭分奪秒,軒戰嘯腳下的油門越踩越低,儀表盤內的指針也是如扇麵快速的朝極限運轉,以至車頂的紅藍警燈竟是在空氣中留下了兩道流光。
很快,軒戰嘯便是驅車趕到了郊外,偏僻的鄉路少有車輛。
軒戰嘯再次電至盧光生,告知自己以達預定地點。
而就在軒戰嘯好奇對方位置的時候,一輛大貨轟鳴著引擎,從路旁茂密的雜草叢裏緩緩駛了出來。
貨車一陣顛簸的拐上正道,尾廂漸漸打開,兩條托梯被車裏的黑影推落在地,應時在地表濺起幾道火花。
“上來,快上來!”
雖然無法聽清前方車輛在說什麼,但看對方不助擺動的手臂,軒戰嘯明白這就是他在等的“家夥”
關閉警笛,警燈,軒戰嘯慢慢放緩車速,待道30邁的時候,一個加速衝上了貨車。
旋即,麵前一暗,軒戰嘯果決一踏製動踏板,車輛應時而停,強勁的慣性直接是把後座的趙大寶拋飛在了後椅背上。
“啊喲!”
“嗬嗬,你醒了啊!”軒戰嘯抬眉瞟了眼後視鏡,鏡中的趙大寶正一臉茫然的四下張望,顯然搞不清楚是在哪裏。
突然,車內一片放亮,原本黑暗無光的黑漆貨廂如同白晝散放光芒。
軒戰嘯率先走下車子,盧光生見他一身血汙傷痕,不由愕然了幾秒,然後脫口問道:“軒哥,你怎麼搞成這樣?”
“唉,遇到個難纏的家夥,被他撓了幾下。”軒戰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可盧光生瞧著軒戰嘯身上那恐怖的十字抓痕,確定事情絕沒對方說的那般簡單。
“趙大寶在後麵,把他拖出了,抓緊審問影碟的下落。”
“快快,給軒哥拿療傷藥!”盧光生吩咐完手下,自個兒則快步走向警車,一把扯開車門。
趙大寶一看來人凶煞的模樣,本能的就朝側邊逃去。
盧光生本就在氣頭上,當即,二話不說,抓住趙大寶的後腿,著力一拉,就那麼生拉硬拽的把趙大寶拖了出來。
“哢!吧噠!”背脊不可抑止的磕在門板條上,疼得趙大寶那是滋窪亂叫。
他平日“嬌生慣養”慣了,哪受過這般苦痛,所以還沒怎麼著,就求爹爹,拜奶奶的討饒。
隻可惜,趙大寶的示弱,並沒給他帶來任何的改善,相反為了製止他的囉嗦,盧光生接連抽了十數個巴掌,直抽的手掌發疼才堪堪罷手。
再看盧光生的側臉,已然是皮開肉綻,麵目全非。
“還TM叫不叫了?”
腦袋用力的連搖,趙大寶緊緊咬住牙關,生怕發出半點聲響。
“好了!阿盧,辦正事!”
軒戰嘯退下染血的T恤,身上的傷痕一經露出,不禁是叫旁側的虎豹堂手下駭然退後了一步。
軒戰嘯回眸望了眼滿眼畏懼的手下,展顏笑了笑,伸出右手:“醫療箱給我,我自己來吧。”
掀開醫療箱,軒戰嘯取出醫用酒精,擰開瓶蓋,然後就那麼整瓶倒在了傷口。
這個動作,單是旁人看了都覺恐怖,但軒戰嘯除了眉宇緊蹙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異樣,甚至連句悶哼也沒有。
趙大寶是徹底傻了,在他眼裏軒戰嘯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因為保護他很清楚保護他鄭拓的實力,後者層以一人之力,單挑20名地痞混混,最後毫發無傷,全身而退。
而根據目前的狀況來看,鄭拓十之八九已是被麵前怪物給殺了。
這叫趙大寶對自身命運,不禁絕望了起來。
“我說你TM看夠了沒有!”
低沉的嗓音將神遊的趙大寶拉回了現實,當他對上盧光生那雙圓瞪通紅的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怪物可不止一個啊。
“知道我誰嗎?”
“你是?”
“MD!不認識老子,你拍電影給老子送錢?”
“你是……盧光生?”
“混賬!老子名字是你亂叫的!”
“啪!”盧光生一巴掌閃了過去。
“呐,我問題,想活命嗎?”
“想,想!”趙大寶頭點如鼓。
“好!想活命就給老子聽好了,你拍那部電影的原始底片在哪兒?”
咽了口吐沫,趙大寶猶豫了兩秒,立馬又是遭受到一陣狂風驟雨的襲擊。
“別TM跟老子耍花樣,說,在哪兒?”
“盧,盧哥啊,沒有底片,都沒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