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紋身男,軒,魏,歐三人踏著夜色朝居民區走去。
這裏地形複雜,大都是低矮民房,一旦有異狀發生,極其適合逃跑。
“誰?”黑暗中傳出一記低喝。
軒戰嘯本能回過難道,發現巷道角落裏蹲著2個人。
“是我!”
“媽的!你小子死哪兒去了,盧哥正找你呢……啊喲,這不是……車,車哥!”
軒戰嘯點了點頭,其旁側歐陽瑾萱滿臉狐疑,他下意識脫口:“車哥?”
“嗯哼!”軒戰嘯適時的清了清嗓子,繼而不同聲色拿胳膊杵了杵“小辣椒”。
之所以幫裏人含軒戰嘯“車哥”,是因為軒戰嘯告訴過盧光生,考慮到他的身份很容易和外界交惡,所以為了保證“虎豹堂”不受牽連,對外都喚稱他為“車幹”。
“盧哥在哪兒?快帶我過去!”
兩名手下互看了一眼,顯的有些猶豫。
軒戰嘯怎會不知二人憂慮,當下沉聲令道:“現在虎豹堂生死關頭,馬上帶我去見盧光生,有什麼問題,我負責!”
有了軒戰嘯這席話,兩名手下算是吃了顆定心丸。
“虎豹堂”上上下下誰人不知,眼前男子雖然名義上自稱是堂內紅棍大手,但大家心知肚明,他才是“虎豹堂”真正的幕後主事人。
“車哥!這邊走!”
一行人繼續向前,在行將了500米距離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三長兩短!
待得重複了3次敲門聲後,閉緊的屋門徐徐打開。
軒戰嘯剛一入內,便是聽見裏堂傳來男人虛弱的詢問:“是華子回來了嗎?”
“是我!盧哥!”紋身男快步走進屋子。
盧光生回眸一看,不禁愕然:“車……車哥!”
旋即移目落在紋身男身上,惱怒喝道:“你當我話是放屁嗎?我不是說了不要通知車哥的嗎?咳咳!”
由於太過激動,以至盧光生猛烈咳嗽了起來。
軒戰嘯見狀趕緊上前,著手撫了撫盧光生的後脊,略帶責備的關切道:“行了!光生,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話!你這是不把我當兄弟是不是!”
盧光生無言。
“對了,寶春呢?他人在哪兒?”
“寶春哥在別的地方,他說待一起危險太大,他在市裏吸引“光耀黨”的注意。”
聽到這兒,盧光生無力的輕歎一聲:“唉!都怪我,要不是我沒用,也不至把弟兄們連累成這樣。”
“到底怎麼回事兒?和我說說吧!”將盧光生輕輕扶倒在床,軒戰嘯瞄了眼盧光生的肩膀,微微蹙起眉毛:“胳膊現在怎樣?”
“保不住了!被“光耀黨”的紅棍給一拳敲碎了!嗬嗬,車哥,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軒戰嘯右拳緊握,低沉著嗓音繼續道:“把事情經過詳細和我說一遍。”
於是,盧光生便是操著頹然的口氣,緩緩與軒戰嘯敘述了遍過往幾日發生的事情。
原來,和軒戰嘯預料的一樣,自打“大肥膘”落難消息一經傳出,周邊勢力便是蠢蠢欲動。
不過因為盧光生早有準備,所以先後多次打退了幾股勢力。
在此其間他還接連吞並了2個小團夥,使得“虎豹堂”人數一度高達百人之多。
但是也恰是“虎豹堂”迅速崛起,為其埋下了幾近覆滅的禍根。
江湖勢力,最忌諱什麼,就是別的勢力發展過快。
這和國與國鬥爭一樣,發達國家永遠不會作視發展中國家崛起。
而“虎豹堂”崛起的勁頭便是引起了該地地頭蛇“光耀堂”的注意。
他們先後兩次對“虎豹堂”據點進行了攻擊。
結果顯而易見,殺的盧光生一眾丟盔棄甲,盧光生本人也險些命喪倉庫。
“那現在手頭弟兄還有多少?”
盧光生垂首尋思了會兒,即刻無力道出一個數字:“帶上寶春帶走的弟兄,現在所有兄弟加起來就剩10人了。”
一百人到十人,巨大的反差令得盧光生隻覺人生失敗。
軒戰嘯見著盧光生頹然無神的目光,著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光生!你丟的場子我會替你討回來!你失去的兄弟我保證翻倍還給你!”
“還有告訴我是哪個混蛋傷了你的胳膊,老娘幫你廢了她!”
人群中女人的嬌喝顯得格外異樣,盧光生下意識望向後方,當瞧見歐陽瑾萱靚麗倩影後,不禁狐疑的問道:“這位是……”
“歐陽瑾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