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戰嘯翻轉蛛絲將“提步男”拉到了身前,沒有任何廢話,抬臂扼住男人脖頸,繼而一緊一擰,哢嗒一聲,“提步男”黑色雙瞳瞬間失去神采。
“你們還有5次機會!”
話落,軒戰嘯鼓足氣力,將斷頸死絕的“提步男”屍體丟到了對側匪眾掩體內。
見得滾落栽地的“提步男”屍體,匪眾麵色皆是一僵。
怎麼辦?匪眾們心下全都在盤算這一問題。
他們不是沒想過投降,但過往他們自己對待歸降人質的做法,令他們害怕一旦繳械會立刻遭到年輕人殺害。
所以一時之間,場麵變得有些肅靜。
軒戰嘯靜等了片刻,終究還是失去了耐心。
他身著金甲大盾,開始一步步朝匪眾所避掩體走去。
軒戰嘯一動,匪眾立馬拋棄了歸降念頭,提著槍,如臨大敵。
那是什麼玩意!?
隨著軒戰嘯逐漸從煙塵中走出,匪眾看清了金色甲麵的盾牌。
難道剛才就是那玩意擋住了子彈?
匪眾各懷心思,心下推測。
如若真是如此,那己方窩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對年輕人造成傷害。
“兄弟們!橫豎都是死!咱們一起上,圍起來攻擊他,我就不信他那盾能360度無死角!!”
“對啊!他盾隻有一麵,咱隻要把他包圓形了肯定能幹掉他!”
“好!媽的!幹了他替死去弟兄保持。”
……
真別說,這常年在刀尖添血的匪眾比之戰區內的混混要硬氣許多,雖然心下駭然,但至少他們還放棄求生念頭。
5個匪眾,開始呈扇形朝軒戰嘯移動。
軒戰嘯見狀也不攻擊,兀自停下腳步,靜等匪眾完成布局。
隻是他的“大度”落入匪眾眼裏,卻是被誤讀成了不知所錯。
以至發出提議的匪眾竟是在落定身位後,戲謔的調侃道:“臭小子!現在跪地討饒爺爺還能繞你條狗命,否則……”
“你們還有5次機會!”冰冷且機械的聲音,軒戰嘯沒個匪徒廢話的機會,直接出言打斷。
匪徒聽後驚駭之餘,齒縫也是咬的緊緊。
媽的!什麼時候了你他媽還跟老子裝B!
眼見對麵兄弟齊齊對其發出“就位”指令後,匪徒怒意慢慢的探出槍口:“小子!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兄弟們打!”
“噠!噠!噠;噠!噠!噠!”
5個人,5把槍,呈扇形朝軒戰嘯噴吐射出。
密集的子彈迅速編織成網,快速朝軒戰嘯罩去。
望著撲將上前的“無死角”彈幕,匪眾的唇角皆是露出勝利笑容,在他們看來年輕人已經無論可逃,必將慘死在火力交織網之下。
然而……
伴著一縷強勁光柱,一個黑色身影在光柱中隱隱而顯。
匪眾隻覺強光刺目,下意識側過腦袋,待得光影散去,回眸一看,不禁愕然張口。
那是……
“子彈打擊!!”
“砰!”軒戰嘯好似枚出膛炮彈,徑直咋在貨車身上,拳風所帶炙熱高溫瞬間溶解車身鐵皮,繼而貫穿衝過,轟中其後多慘的囂張匪徒。
接著空氣中地獄喪鍾再次敲響:“你們還有4次機會!”
“媽的!這貨是聖甲鬥士,我們沒有勝算!”
“完了!完了!我們還是降了吧!”
“降個屁啊!你以為我們降了他就會放過我們?”
受到軒戰嘯持續不斷的威壓,匪眾內部也是開始出現分歧。
降還是不降成了他們難以抉擇的事情。
這時一個小個子操著猥瑣聲音急促說道:“人質,他,他是來尋人質的,隻要咱手裏有人質,他,他就不敢對咱怎樣。”
“對啊!媽的!把人質帶來和他談判!”
有了計較的匪眾,重燃了抵抗的信心,一名匪徒憑借車身掩護開始朝倉庫摸進。
隻是匪眾不知,他們的談話早已落入軒戰嘯耳中。
聽聞匪眾要拿人質做砝碼,軒戰嘯一雙劍眉立刻倒豎。
想到林雅靜可能遭受的傷害,騰騰烈火在軒戰嘯胸中點燃。
“你往哪兒去!”
伴著一聲震天厲喝,軒戰嘯手裏戰刀被著力擲出。
森寒刀刃在劃過一段狹長流光後,徑直穿過車皮,貫穿車身,最後砸進厚實牆壁。
偷跑匪徒一屁股跌落在地,在他身前,鋒利的刃尖距離不到50公分,他甚至能清楚看到刀刃上的細密血槽。
尿液應時不受控製的噴湧而出,就差那麼一點,適才他若是走快一步,那眼下被穿成窟窿的怕就不是牆壁,而是他自個兒的身子了。
好強!這是匪眾心下湧起的唯一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