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劉記瞧見來人是軒戰嘯,默然點了點頭:“哦,是你啊!起的挺早嘛。”
麵色頹然,顯然昨夜也是沒有睡好。
軒戰嘯順勢打開話題:“劉哥是在為那幫混蛋惱火吧,我剛從道大哥那裏出來,王連長的事兒他都和我說了。真沒想到那幫家夥那麼混球。你說這老天爺怎麼長眼的,像這些垃圾就該回收了。”
借著老者昨日所言,軒戰嘯先行將匪眾抨擊了一遍。
待劉記麵色明顯變化後,軒戰嘯立馬跟進:“真沒想到那幫畜生的防禦那麼強橫,道哥說他們那窨井蓋待能量罩,這玩意我就在電影上見過,沒想到現實還真給鼓搗出來了。”
有意多次提起道軒,軒戰嘯這是在潛移默化拉近自己與劉記關係。
畢竟,劉記是軍方的人,加上道軒是他的頂頭上司。
如此軒戰嘯強調自己消息是從道軒口中得出,勢必會降低對方警覺。
果然,在聽了軒戰嘯這些別有用心的說辭後,劉記肅然的麵色稍稍鬆弛了些:“老道和你說的還真不少啊。”
“哦,早上碰著了,剛好都沒事兒,就進去聊了會。”
“哦!”輕應了一聲,劉記似乎沒有打算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見狀,軒戰嘯趕緊是續接一句:“哎,說真的,我這個外人聽了老道講的事情,都覺得氣憤!那幫狗東西真是太不是玩意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搞內鬥,自相殘殺。對了,劉哥,那夥人離咱這也不是太遠,我在想咱是不是可以陰他們一波?”
語不驚人死不休,聽完軒戰嘯的話,劉記微微一愣,隨即著目上下打量軒戰嘯一番,接著有些嘲弄的回應道:“陰他們一波?哼,要是能打他們你覺著我們會不動手?”
“我知道,現在難題不就是那井蓋破不了嘛?”
“恩,既然知道你還說這廢話做什麼?”
“我想試試,沒準能把那井蓋給砸開。”
“哼!”輕哼一聲,劉記搖搖腦袋,接著抬手指了指軒戰嘯的房間:“你要是閑著沒事兒就回去吧。”
“哎,劉哥,你別……你聽我說,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我是真有法子弄開那井蓋。怎麼著?你不想為犧牲的王哥報仇嘛!”
不提王坤還好,這一提王坤,劉記立馬通紅眼睛。
反轉過身,劉記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軒戰嘯衣領,隨即將之拉到近前:“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年輕好奇心重我不怪你,但你最好別拿死去的人開玩笑,尤其是我的戰友,否則……”
揚起拳頭,劉記麵色森冷嗬斥道:“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嗎。你連試都不試就否定我,會不會太魯莽了?劉哥,要不這樣,你把對方營地地點告訴我,剩下的事情我來辦,若是成了,我幫你解決那幫混球;若是敗了,我生死有命,與你無關。怎麼樣?”
話說到這個份上,劉記沉默了片刻,數秒後他抬起臉來:“年輕人你知道自己再幹什麼嘛?”
“我當然知道,你覺得我在玩火,在裝逼,但我想告訴你,命是我自己的,我會拿小命開玩笑?我既然敢開這個頭,自然有我的把握!”
“HO,把握。那我倒想聽聽,你的把握何來?”揚起眉毛,劉記麵含質疑之色,那表情似乎是在說道:我看你怎麼繼續往下編。
軒戰嘯未露半點驚慌,他既然敢這麼說,自然已經想好了托辭,當下不徐不緩開口應道:“我之前就和道大哥說過,我有兄弟在外麵,不知道這點劉哥知曉否?”
劉記點了點頭,此事王坤後來有向他轉述。
“OK,那就好辦了,我的依仗就是我外麵的兄弟,憑他們的戰力我不敢說搞定那夥匪眾,但砸開那個井蓋入口我還是有些信心的。”
“哦?是嗎?你那夥兄弟戰力很強。”劉記豈是那般好糊弄的角色?他照舊麵無變色。
軒戰嘯浮起抹笑意,笑意之中透著自信:“嗬嗬,劉哥像我們這些在外麵搗貨的,要是沒兩把刷子你覺著靠譜嗎?這麼跟你說吧,我外麵兄弟有兩個“士官級”聖甲鬥士,他們若是一齊動手,我不信轟不開區區一個“窨井蓋”。”
適才道軒有說過,他們之前派去突襲匪眾營地的二十來人小隊裏,其中聖甲鬥士乃是“新兵級”,所以此刻他有意點名自己隊伍有“士官級”聖甲鬥士,目的就為佐證自己的論點,打消劉記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