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哥,貌似是彪子他們房間。”
“大爺的,那幫家夥一天到晚不給老子安生。”
“嗬嗬,剛把姓車那小子送他們房裏了,估計在教訓他呢。”
“哦?哼哼,你把他送那兒去了。難怪啊難怪,也好,剛他那麼能裝,就叫彪子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回頭自己離開也免得倒時上麵找我麻煩!”說完,菲哥便是掛上耳麥,調高音量,繼續聽歌去了。
可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被菲哥寄予眾望的彪子早在戰鬥伊始便被軒戰嘯一拳打到失去意識。
而現在的慘嚎也非出自軒戰嘯,而是屋內漢子大鼻子男。
腕骨被軒戰嘯無情折斷,折斷後的軒戰嘯毫無憐憫的將之丟開,接著回位坐下,繼而湊身再次發問:“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撕裂的劇痛已經容不得大鼻子男回答,他隻能靠著連點腦袋來回應軒戰嘯的提問。
“很好!你呢?”拍拍大鼻子男身下的板寸男。
已經見識過軒戰嘯恐怖的板寸男識趣的趕緊附和:“兄弟大人有大量,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兄弟別往心理去。”
“哼哼,我看上去有那麼小氣嘛?”踢踢肥膘男的側肋,被當做板凳的肥膘男立馬嗬斥板寸男:“你在那瞎說什麼,人家小哥義薄雲天,才不會和我們一般見識!你那張爛嘴,少他媽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這就是末世生存之道,對於這些個喜歡,叫囂的垃圾,唯一叫他們閉嘴方法就是拳頭。
“我現在可以住在這了嗎?”
“可以!”幾乎異口同聲,三名尚且有意識漢子齊齊給出異常肯定答複。
“嗬嗬,剛老幾位不是說沒地方容我嗎?”
這臉打的“啪啪”直響,雖然僅是簡單一句問話,但仿佛空氣都傳來抽臉“異響”。
“剛才,那,那頭都是……”
“你就當我們放了個屁,兄弟,這屋子現在你想住哪兒住哪兒,我們沒說的。”
“對,對,以後有啥事兒你盡管豐富。”
從最初的“小子”道後麵的“兄弟”,軒戰嘯的地位那是坐著獲獎向上躥高。
看來適才的教訓起到了效果,既是如此……
“嗬嗬,那真是謝謝幾個大哥了。我呢,初到此地,對這裏還不太了解,誰給我介紹下這裏情況呀?”
“我,我!”身下傳來肥膘的粗喘,軒戰嘯瞄了眼呼吸苦難的肥膘男,隨即開口打趣道:“哎喲,怎麼了,臉紅的跟猴屁骨樣?是我太重受不了?”
“不,不!”強咬著牙關,肥膘男竭力撇清:“不是兄弟重,是,是我身子虛,缺乏運動,不管兄弟你的事兒。”
“恩,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了,你瞅瞅你這一身肥肉,不多做點運動,遇上蟲子想跑都跑不掉。我這就權當給你消耗卡路裏了。”反正沒打算常住,所以對這些已經撕破臉的人軒戰嘯也不指望交往多深。
“明白,明白兄弟對我的好,兄弟你直管坐,天天坐,幫我,我減,減肥!”
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軒戰嘯視而不見言歸正傳:“好了,我問你們,剛我來的時候樓頂見了個60來歲的老人家,他是這裏的老大?”
“是,是的啊,那是嶽超群,我們都喊他群爺。”
“嶽超群,嶽超群不是個太監嗎?”
“太監。”全都莫名一愣,三個漢子狐疑嘟囔一句。
“不是嗎?就是那個什麼小說,呃,我想想,好像叫什麼……啥來著,笑傲江湖?對就這部,裏麵後期成了太監,不就叫嶽超群嘛。難怪我說老人家說話聲音咋乖乖的。”
話閉,軒戰嘯便是覺得身下跟過山車一番起伏,接著就聽肥膘大喘氣的糾正道:“那,那個應該是叫嶽不群吧?”
“啊?是嘛?呃……可能把,唉不管了,怎麼那個群爺很厲害嘛?”
“當然,這裏就是群爺組織建立起來的,這麼跟你說吧,咱這兒從建立之初到現在遇到上規模蟲襲不下三四次,但都是群爺帶著咱們抗過的。”
“哦,這樣啊。那菲哥是什麼角色,我看他也挺牛逼的呀?”
“菲哥是咱這樓棟的樓長,說白了就是群爺下派的官家,咱這大樓總共八層,除了群爺住的頂樓和進出口的一樓外,其它樓層都有樓長。他們要麼是曾經來大樓搗亂,想要奪權的群爺手下敗將;要麼是咱這戰力出眾的好手。總之,一般群爺不管樓下的事情,都是交於這些樓長負責。而我們在這的住戶,要做的就是定時完成他們交付的任務和額定的生活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