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拿鋼管的右手橫劈掠下,掃蕩之處,哀嚎遍野。
僅是瞬息,剛剛下樓的兩名匪眾齊齊抱著腿骨膝處痛苦哀嚎。
軒戰嘯看也沒看,抬腳將之拽開,然後提著兩人衣領,一左一右又給樓下丟了出去。
短短兩分鍾,堵在樓上的匪眾就已是基本被軒戰嘯解決幹淨。
時下隻剩“悲催漢子”和“彪悍男”兩個人。
軒戰嘯的戰力委實出乎彪悍男的意料,他顯然沒想到一個年級不過20出頭的毛頭小夥打起架來居然這麼有章法。
不過這不代表他就認慫了,再者說自己這方這麼多人,若是連個小屁孩都搞不定,那日後他也別在此地混了。
兩側看了看,彪悍男目光落在“悲催漢子”身上。
“他媽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上啊。”
“啊。”麵露出絲猶豫,適才被軒戰嘯摁在地上無法呼吸的慘樣悲催漢子還記憶猶新。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麵前年輕人,所以本能的心聲起畏懼。
可彪悍男怎會管你什麼心思,當即二話不說,惱火的一把推在悲催漢子背脊,後者登時便是不受控製自行衝了上去。
正所謂冤家路窄,被迫上前的悲催漢子倒也表現出了應有的氣勢。
他高舉著棒子好似瘋狗般嗷叫著朝軒戰嘯發起了自殺式攻擊。
反觀軒戰嘯麵掛笑容,渾身輕鬆的望著悲催漢子。
那感覺不像是再等待來襲的敵人,倒向在看傻B雜耍一般。
這是赤果果的蔑視,悲催漢子被軒戰嘯這般盯看也是激起了怒火。
一時間腳步步伐更是加快幾分,下衝步伐似是揚起了風塵。
可打架這檔子事兒,不是說你火氣旺點就能增加戰力。
非常遺憾,悲催漢子與軒戰嘯從開始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所以最終結果可想而知。
沒有挨到軒戰嘯一根毛發,悲催漢子全力掄打的木棒就跟飄零的落葉彌散在空中。
軒戰嘯輕鬆躲開了此擊,不過對於悲催漢子他可不打算留手。
身形反向扭轉,軒戰嘯橫出的手臂攔腰將漢子放倒,緊接後手跟上,軒戰嘯右腳踏在漢子胸前,左手持著漢子掌腕,隨即就勢那麼一扭,“哢嚓”聲後,樓棟響起殺豬般的慘嚎。
自作孽不可活!悲催漢子時下遭受的打擊全然是他自己作的。
沒去理會斷手痛叫的悲催漢子,軒戰嘯將目光落在了樓頂最後一人身上。
“嗬嗬,看來事情比我預想的要順利的多,不好意思就剩咱倆了,大哥要是願意就此和解,我可以網開一麵,放你一馬!”
這他媽哪裏是和解的意思,這根本就是戰鬥宣言。
要是彪悍男在這應下軒戰嘯的提議,那他可真就是沒指著在這強者為王樓棟抬頭過活了。
“小子你很狂啊!不過狂的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說畢,彪悍男陡然爆喝一嗓:“附甲!”
聲音落下,其右臂開始蔓延出道道鎧甲,最後整個手臂皆被鎧甲包裹。
好家夥!敢情把聖甲都穿上了。
望著彪悍男如臨大敵模樣,軒戰嘯無奈苦笑:“我說大哥,一場誤會而已,用的著搞這麼正式嘛。你這拳頭砸下,這牆還不得穿個窟窿啊!我看為了大樓的安全……要不咱還是算了吧。”
軒戰嘯的話叫彪悍男誤認為是其討饒怕了,當即不免是叫其有些嘚瑟。
他搖晃著自己的右臂,相當輕蔑的盯著軒戰嘯道:“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遲了?老子剛才給你機會的時候,你在幹嘛啊?”
“不,不是大哥,我是擔心你這樣回頭把牆捅個窟窿不好交代,萬一上頭糾察,你吃不了兜著走啊!”
“哼!還耍嘴皮子!你覺著對付你用的著那麼麻煩嗎?老子一拳就他媽把你廢了!”
提起拳頭,彪悍男說幹就幹,這毫無征兆的打法倒是和軒戰嘯有幾分相似。
隻可惜戰力上相差太多,彪悍男眼瞅著就要打中軒戰嘯,可就在接觸刹那,其眸前身影摸的晃動,緊接彪悍男便覺眼前一花,拳頭掄在了空氣中。
“嘿!大哥,你幹啥呢?我在這兒呢?”耳畔傳來年輕人戲虐,彪悍男抬頭望去,對方僅是逃遁到了下層樓道。
見得此般狀況,彪悍男麵色一沉再提拳頭衝打而出。
軒戰嘯照舊站在原地靜待彪悍男的到來,直待對方衝勢足夠,他才開啟瞬步側閃避開了致命打擊。
然,軒戰嘯使避開了彪悍男的攻擊,可樓下匪眾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由於第一拳吃了鱉,意圖找回場子的彪悍男可謂是卯足了力氣擊出第二拳,所以此拳他意在一擊搞定軒戰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