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聞言的嚴哥饒有興趣的瞟了軒戰嘯一眼,隨即冷笑說道:“說法?那好啊,你倒是拿出來給我看看。”
上前一步,軒戰嘯二話不說直接是開始解除衣服。
他這動作一起,旁側押送護衛齊齊蹙眉,其中一人直接開口嗬斥:“喂!你幹什麼?”
軒戰嘯滿臉無辜,衝著台上嚴哥聳聳肩膀:“給嚴哥說法呀。”
“媽的!別耍嘴皮,你別動!”生怕軒戰嘯身上藏武器,護衛湊上前來不待軒戰嘯反應,著手便是在其身上胡亂摸去。
軒戰嘯立馬佯作怕癢嘿嘿哈哈,子哇亂叫,聽的嚴哥好生厭煩,當下大手一擺:“夠了!都他媽跟老子耍呢!”
嚴哥話音一出,守衛麻溜停手。
軒戰嘯見縫插針的舉手投降無辜道:“嚴哥,我這沒別的意思,隻是單純想向你展示我的說法。”
言罷,不忘看向吃癟守衛:“大哥,你這搜好了嗎?我可以繼續了吧。”
礙於嚴哥在場,守衛不好發作,不過適才摸索他確實沒在軒戰嘯身上找到藏匿凶器,所以隻能恨恨道了句:“你最好別他媽耍花樣,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哼!唇角撇出抹弧度,毫無疑問,這要真打起來。就麵前守衛能撐過一個回合那都是好的。
“放心大哥,我說了很多次了,我這趟過來是為了合作之事而來,怎麼可能做旁的歹事,再說了就我這小身板能幹什麼?你難道懷疑我有本事殺了嚴哥不成。”
這話說的守衛那是相當無語啊,軒戰嘯等於是變著法兒告訴嚴哥,你手下對你很輕視。
要不怎麼會連他這麼個毛頭小子都不放過,非要如此如臨大敵的核查呢。
搞定守衛確定他不會再橫加幹涉後,軒戰嘯這才繼續他的寬衣解帶之旅。
一件,兩件,脫完大衣,脫內衣,軒戰嘯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下一件接著一件脫著衣服。
還在他沒扭捏身子,否則就真跟歌舞團跳脫衣舞的沒啥區別了。
吳超,越貴山在後看的愕然,顯然搞不清他們這車哥想搞啥幺蛾子。
待將最後保暖內衣從腦頂褪去,軒戰嘯赤條條站在當場。
嚴哥見軒戰嘯停下動作,不由眉頭打皺啊。
是啊!他能不大皺嘛!好家夥,一大男人在其麵前把上身脫了個精光。
這若傳出去,知道的是對方自己所為;不知道的多半會以為他嚴哥有啥不良嗜好呢。
“小子!你他媽這什麼意思?真以為老子不敢弄你嘛!”
一個弄字相當曖昧,所以說沒文化真可怕。
軒戰嘯聽罷,趕緊擺手:“喲喲,嚴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這沒其它意思,我就是給你展示我的說法。”
再次重複了遍自己說辭,緊接軒戰嘯扭轉過身,將身上傷口展示而出。
隨著軒戰嘯轉過身子,其背上狹長傷口顯現而出,雖然其上已經縫合,並包裹敷料,但恐怕裂痕依然清晰可見。
“這是?”
“蟲子抓的,蟲襲逃跑不小心被蟲子撓了一下,差點死在當場。”想也沒想,軒戰嘯接茬答道。
他之所以煉好“複原丸”沒有服用,就是想以最糟糕狀態呈現給嚴哥看。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給嚴哥帶來最直觀視覺效果,若是吞噬了“複原丸”,經過兩夜修整,身上傷口雖未必能全部愈合,但基本也七七八八,看不出什麼了。
事實勝於雄辯,軒戰嘯背脊的傷痕很好的印證了他的說法。
但軒戰嘯知道這還不夠,因為就嚴哥的多疑,他未必會百分百相信傷口來自蟲襲。
所以言罷,軒戰嘯哆嗦的拾起地上衣服,一邊拾一邊穿,同時嘴中也沒閑著繼續說道:“當時重傷之後,我就一路逃跑,後來聽說是被附近拾荒者送進戰區的。到了戰區,治療一醒來我立馬和上麵說了我們的合作計劃。我們頭頭非常感興趣,簡單詢問了些細節就批準了我的提議。完了我趕緊就差人操辦,搜集物資……古哥就是因為這合作事情死的,我不能讓他白白犧牲,所以顧不得休息,物資一經被妥,馬上驅車就趕過來了。”
有意繞圈的提到物資事宜,軒戰嘯知道利益永遠是最好突破口。
果然,在聽到物資到站消息後,嚴哥麵色登時舒展,那肅穆目光也是登時爆出兩道精光。
“你這次帶物資來了?”
“他們帶了,在這兒呢嚴哥。”手下麻溜將4個包裹提了上來。
嚴哥掃了一眼,開口問道:“裏麵什麼東西?打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