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勉勵揮打出的拳幕終究還是太過稀薄,漢子蓄力的攻勢摧枯拉朽瞬息將之擊的粉碎。
眼瞅著巨鄂就要殺到,避無可避的軒戰嘯隻能是身形猛的朝車尾撞去,用自身力量將越野車堪堪挪移開了數公分距離。
如此,越野車倒是避開了巨鄂的直接打擊,可軒戰嘯卻是避無可避結結實實挨了巨鄂一下。
應時,胸甲便是盡數碎裂,要知道這還是經過“子彈風暴”稀釋的效果。
如果沒有適才軒戰嘯倉促應對那下,眼下他怕是早就被開口的鄂頭給穿心噬肺了。
好強!感受著胸口傳來的劇痛,軒戰嘯心下一陣駭然。
不出意外,對手至少也是“尉官級”別。
這無疑更加軒戰嘯雪上加霜,要知道他本來還打算利用級別優勢,突襲對方取得斬殺優勢,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同樣是“尉官級”,你指望一擊必殺對方,除非對方是沒有戰鬥經驗的新兵。
可問題是,新兵怎麼可能晉升到這樣級別。
想走到“尉官級”,肯定是經過不少戰鬥試煉。
這從適才漢子於“激將”不為所動便可輕易看出。
趕緊是從兜裏摸出顆“複原丸”吞下,這時蒼蠅們再次見縫插針的射襲彈藥。
胸甲碎裂的軒戰嘯現在可架不住這樣猛攻,隻能側身抬臂將自己護住,以免流彈波及到沒了護甲的地方。
“停!”伴著漢子一聲爆喝,場上槍擊應時停滯了下來。
軒戰嘯掙紮著站起身子,但見漢子正擎著戲虐笑容朝其走來。
“嘖嘖!”嘖著舌,頭,漢子一邊走,一邊笑:“不堪啊!不堪!一個聖甲鬥士被打到連子彈都防不住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唉,像你這樣,活著也是給咱聖甲鬥士丟臉,不如……”聲音陡然一停,隨即漢子雙眸金光爆射,開合的雙臂合十照著軒戰嘯所在位置便是怒劈而下:“去死吧!尾翼鱷之斬!”
宛若實質的刀刃,軒戰嘯隻覺一股洪流自半空朝自己砸來。
這下若是掄中,他基本就成渣了。
迫不得已間,軒戰嘯瞬步開啟,一躍奔出兩仗開外。
見得自己一擊輪空,漢子也不著急,冷笑著繼續上前:“小子,你倒是挺會躲,不過你躲的了,他們有能耐躲嗎?”
“混蛋!你……”
“尾翼鱷之……”
“斬”字未有落口,漢子突然覺著遠處有亮光正朝其急射而來。
生死光頭,他本能朝後退了數步。
沒曾想,剛一落定,其適才所在位置便是被炸出一足有1米寬的駭然大洞。
漢子愕然之餘,也是驚異無比。
不說旁的,單看這洞的規模就不能判定適才一擊的威力。
警覺朝亮光來襲方向掃了一眼,所過之處除了空空如也的田地,壓根沒有任何異樣狀況。
漢子蹙眉轉過腦袋,滿含戲虐說道:“嗬嗬,可以啊,小子,剛才話說的漂亮,沒想到你也帶了人來。”
軒戰嘯心下同樣茫然,無疑他根本沒有在此地安排任何伏兵。
唯一可能就是盧光生不放心自己,有意為之。
可看遠處動靜,和麵前大坑,軒戰嘯實在不認為這是盧光生能請到的人物。
更何況,對方縱使有心,也沒可能這麼恰到好處在這個位置給自己埋伏救援吧。
另外,就算上述條件都達成,他為什麼開始不出手,非得自己被打到半死,命都快沒了才動手呢?
所有問題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些顯然不是眼下他需要考慮的問題。
戰鬥終究是看結果的。
既然現在這未知情況是有利自己,那軒戰嘯不介意將之納為自己的盟友。
挺正身子,軒戰嘯隨口啐了抹血水:“嗬嗬,你們使陰招,難道就不許我做些防備?呐,這個你也看到了,我兄弟這算是客氣了,這是他給你們的警告。識相的咱們各走各道,相互散了。否則,再下來,他可就不會在朝地上砸了!”
赤果果的威脅,軒戰嘯雖然不清楚未知人物的意圖,但不可否認,他適才搞出的動靜那是真真切切擺在那兒的。
隻要他願意,軒戰嘯相信對方絕對有能力打中在場每一個人。
可惜漢子不是軟腳蝦,到了“尉官級”這個層次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軟腳蝦呢。
“哈哈哈!一個躲在暗地打黑槍的廢物也好意思搬上台麵?兄弟,勸你一句,不想死的就老實躲在你待的地方,免得被發現你可沒好果子吃。”說完,漢子目光重新移到軒戰嘯身上。
“你以為靠著那不知死活的廢物就能救得了你們?哼哼,你是不是覺著他槍法準?那我就看看,他能準到什麼程度!全體都有,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