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許峰四人已經可以下地走入,劉主任也終於鬆口允許幾人正常進食。
有了主任這倒“金口玉令”,盧光生沒啥好說的,立馬吩咐手下各種好吃好喝朝醫院送。
這天中午,四人組被招呼到許峰房間,飯菜到後,軒戰嘯領著一眾混混帶著飯菜給病號們送了進去。
魏大壯一見擺上桌的菜肴,登時就兩眼冒光。
這家夥,自打軒戰嘯認識他後,就一直是個大胃囊。
前段時間被俘之後,胃裏可是遭了不少罪。
時下見得這些美味,你說怎能叫傻大個不激動。
不過不得不說,盧光生也真是大手筆,什麼雞鴨魚肉,為了兼顧每個人的口味,盧光生幹脆是把所知的大餐都給整了一套。
偌大的飯桌最後竟是無處可擺。
“盧哥,你這些弄的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看著幾乎無處放碗的飯桌,林雅靜有些受寵若驚。
倒是魏大壯蒲扇大的胳膊練練擺動:“唉,不多不多,雅靜妹子你是怕浪費嗎?放心吧,有俺在,你們吃不掉的,俺來收拾。”
說著話,魏大壯也不管其他人有沒有說法,自顧自先撂了跟雞腿開啃。
鬧得本來還想說兩句的軒戰嘯隻能訕笑的聳聳肩膀,緊接午餐就在魏大壯的“先發製人”下拉開了帷幕。
“來來,許哥,大家把杯子舉起來哈,你們這剛恢複不能喝酒,咱就拿飲料帶酒,我啥也不說,就祝你們早日康複,幹!”盧光生相當豪氣將杯裏可樂一飲而盡。
喝罷,打了個相隔。
不得不說,可樂這東西雖然比不上酒水,但就效果氣氛還真是絲毫不遜。
一輪喝罷,軒戰嘯吸了口氣:“老許,這次真是叫你們受罪了。”
“你還好意思說!”歐陽瑾萱陡然接茬:“上回叫你別離開,你小子非離開,要不是你無組織無紀律,我們至於被姓荊那王八蛋拿住嗎?你知道我們在裏麵受了多少罪嗎?老娘都跟你說多少遍別一天到晚想著裝B,你就是不聽,我們幾個差點就死在裏麵!”
許久未停歐陽瑾萱訓斥,此刻聽來,軒戰嘯雖然感到歸咎,但不知怎的心底深處卻是有種難以言表的感動。
這大抵就是人們常說的,隻有失去才會覺著珍貴。
饒是對方是責罵你,你也同樣會有珍惜的感覺。
林雅靜見場上氣氛有些尷尬,第一時間捅了捅歐陽瑾萱胳膊:“行了!當時情況軒兄弟也是為了行動需要,你就少說兩句吧。”
“什麼行動需要啊!林姐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替他打馬虎眼了。他非跑出去弄什麼藥,可那時候咱們都怎麼個狀態你又不是不知道,弄的咱被一鍋端。”
歐陽瑾萱顯然是真的氣了,不過這也難怪,似小辣椒那般火爆脾氣,受製於人肯定遭罪要比許峰等人更嚴重。
或許也是看出歐陽火藥味濃烈,許峰適時叉開話題:“對了,小軒,我記得從工廠出來,你有給我們幾個吞噬過一種藥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經許峰這麼一提,眾人全都想起了這茬事,魏大壯很是難得嘴上動作,附和問了句:“是啊,大兄弟,那是啥子玩意?”
“哦,你們說那個呀,就是我和你們說的可以修複聖甲的藥劑。”軒戰嘯直截了當給出答複。
“哼,別告訴我,又是你自己做的啊!”沒好氣揶揄一句,歐陽瑾萱翻了翻白眼。
“呃……是得。”這個時候,軒戰嘯也沒法隱瞞,雖然他也知道這檔子事兒有些怪異,但己方弟兄已經見識了,他在想搪塞也不容易。
許峰聞言緩緩點了點頭,從其麵色來看,他似乎是對軒戰嘯弄出的藥劑產生了狐疑。
畢竟,這不是年輕人第一次搞出藥劑。
而怎麼看,軒戰嘯也不像懂醫學的人。
“難怪許哥他們恢複這麼快,敢情車哥你私下有良方啊?”盧光生從旁插了句。
“車哥?”許峰微微蹙眉,不解望向盧光生。
聽罷,盧光生楞了幾秒,隨即明白:“啊,這個習慣了,車哥是軒哥小號,那啥……”
簡單給眾人解釋了下“車哥”的由來,原本這“車哥”是軒戰嘯在外用來打掩護的名號。
不曾想,盧光生用順嘴了,便是叫上了。
歐陽瑾萱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打趣機會,她冷哼一聲:“賤人多最怪,你當自己多牛叉人物啊,還弄小號,切!”
對於歐陽瑾萱喜歡擠兌軒戰嘯的事實,在場眾人也都清楚,所以大家左耳朵進右耳朵,根本沒有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