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瞅了眼桌上票子,聳聳肩膀:“我告訴你可是拿命在拚啊。”
“嗬嗬,”軒戰嘯二話不說,又是緊接從錢包掏出一疊票子拍在桌上。
歐陽瑾萱在後看了忍不出嬌喝:“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這個時候你衝什麼土豪啊!你錢多了騷包啊!”
沒有理會身後小辣椒的嗬斥,軒戰嘯點了點桌上的票子:“要麼接受我們的意見,要麼我現在就去把這玩意交給相關人士,怎麼選擇老板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
老板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已經不言而喻。
繼續下去,對方隻會不斷加價。
對此,軒戰嘯自然不會任由老板貪得無厭。
他適才之所以掏錢,隻是他明白似店家這類人是十分看重利益的。
你不叫他看到點好處,是很難令其就範的。
雖然不清楚對方口中盜竊犯背後勢力到底是否真的強大,但無可否認想讓店老板開口,必須出點血。
但這並不意味軒戰嘯會當小白鼠,胡亂叫店老板獅子大開口盤剝。
說到底此次事情從頭至尾,錯誤還是他旅館管理失當。
他有責任,也有義務替軒戰嘯搞清盜竊者身份。
麵對軒戰嘯提出的二選一要求,店老板陷入了沉默,但很快他便是回應:“我告訴你也不是不行,那你先把是你手裏視頻給刪了。”
“嗬嗬,這是自然,不過得在我確認你說的消息真實無誤後。”軒戰嘯可還沒傻到就這麼聽信店老板意見。
“哼!那就沒得談了?回頭我冒險給你提供線索,你事後再把那個透露出去,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店老板重新靠回椅中,大有“隨你們怎麼辦的”意思。
這不是軒戰嘯想看到的結果。
因為相較於臉麵,他現在更急切想知道今夜發生連串事件究竟背後真相是什麼。
而要想搞清所有,就必須找到這盜竊者。
可眼下唯一能給軒戰嘯提供盜竊者身份信息的就是麵前店老板。
於是……
“老板啊,你仔細想想,我們犯得著去曝光你的旅館嗎?冤有頭債有主,你怎麼到現在都想不通呢?我們願意花錢收買那個盜竊者消息,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我們要找的是真正找我們麻煩的人……除非這人和老板有聯係,否則你害怕什麼呢?”
說完,軒戰嘯又緊接補充一句道:“對了,說到這兒,我就再提醒一點,如果老板你真的和這家夥有勾結,那你可以不告訴我們,不過等我們查明核實後,哼哼……這個世上可沒後悔藥啊!”
軒戰嘯目光陡然變的銳利。
原本店老板並沒怎麼把軒戰嘯話放在眼裏,畢竟,一個20歲矛頭小屁孩的威懾力實在太小。
在他看來,對方至多也就是個道上混混。
而像他這樣老,江湖,類似的混混過往不要見過太多。
所以對於這種威脅根本不當一會兒事兒。
可是眼下,老板卻是感到了年輕人氣勢上的變化。
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形容的變化,老板就覺渾身一陣毛骨悚然,全是上下似是沒什麼東西包裹住了一樣。
有那麼一瞬,老板能明顯感到身體無法動彈。
雖然隻是轉瞬功夫,但那發自心底的恐懼還是叫他不自主顫抖了一下。
無疑,老板之所以會有這樣切實感受,那是因為軒戰嘯有意釋放了周身的聖氣。
要知道他可是“尉官級”聖甲鬥士,以他這樣戰力想要嚇唬威懾一名普通人,簡直易如反掌,跟吃飯喝湯般簡單。
在語言相繼,以及實質威脅後,店老板已經從意識層麵重新端正了對麵前五人組的態度。
尤其是對其交流討論的年輕人,店老板再也不敢似先前那般輕視。
他深吸了口氣,在稍稍穩定先前混亂心神後,他緩緩開口道:“這人我確實認識,不過我發誓,他來盜竊你們屋子,這件事我是真不知情。”
“哼!賊會說自己是賊嗎?”歐陽瑾萱嘟囔一句。
照舊無視小辣椒話語,軒戰嘯微笑著說道:“我相信老板你說的,你還不至於勾結小偷在自己店裏作亂,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嘛。”
“是啊!”對於軒戰嘯的“通情達理”,老板露出絲“深感欣慰”的麵容。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這人是誰了嗎?”
“他叫劉四,是從別的戰區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