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究不可能料到,羅森被關在地底。
“你不會有哐我們吧?”軒戰嘯揚眉反問。
王立柱大腦袋直搖:“不會不會!我,我說的全是實話。這個項目對葒海非同一般,荊科當初也擬定了幾個研究所位置,但最,最後還是決定把地點設在集團本部。一來,那裏安保相對全麵。二來,地處鬧市,真有別的勢力想打主意,也不敢明目張膽亂來。三來,安排在地下,管理也相對方便,可以有效避免外來勢力入侵。”
為了保命,王立柱不可謂不是賣力啊,BABALA直接給五人組分析起研究所安排地底的理由來。
還真別說,聽他這麼一叨咕,確實是這麼回事。
畢竟,在怎麼說,也沒哪裏比葒海本部更安全地方了。
這裏是葒海大本營,裏麵人手自是不消說,地底設計有注定敵對勢力難以突進。
可對方的完全對於五人組來說可就是大大的麻煩了。
你說進入葒海大廈本身就已經是個傷腦筋的大事兒了。
現在還得道地底才能最終進入研究室,這光是想想就叫人頭大啊。
所以在得到羅森關押地後,五人組非但沒有任何喜悅,相反麵上愁苦更甚了幾分。
尤其是軒戰嘯和許峰,他們實戰經驗豐富,很清楚這種底下突襲戰的難度。
要想生不知鬼不覺進入地底研究所,這絕對不是件簡單容易辦的事兒。
“好!很好!我願意相信王兄弟的話,希望你別辜負我的信任。”軒戰嘯笑著拍拍王立柱肩膀,然後在他分神之際突然將刀拔出。
不出意外,王立柱又是一聲慘嚎。
血水如柱般流了出來。
“雅靜,麻煩你了,給他包紮一下。”
點了點頭,林雅靜無聲從車後座取過醫療箱。
這是行動之初許峰特地囑咐的,原本是為了應對己方突發事件有人受傷。
沒想到自己人沒遇到,反倒給王立柱使上了。
對此,歐陽瑾萱頗有怨言,不過並未嚴明,隻是瞪了軒戰嘯一眼,同時心底抱怨:沒屁事你捅他做什麼?捅了就直接殺了丟田裏得了,用得著這麼麻煩救治嘛,敢情不用你上手是嘛?
軒戰嘯這麼做顯然不單單是出於仁義想救王立柱的命,他很對方還沒那麼鐵的關係。
他救王立柱完全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
“老許。”交待完林雅靜,軒戰嘯給許峰打了個對眼,後者心領神會,打開車門與之雙雙跳下車子。
雖然春風將之,不過郊外的天氣還是格外凍人。
軒戰嘯習慣性從兜裏摸出根煙來,遞給許峰一隻,點著後,緩緩說道:“那小子的話,老許你怎麼看?”
許峰吸了口煙後淡淡道:“應該不假,他也是個怕死的人,在你那樣脅迫下,他多半選擇保命。另外關於研究所在地底一說也不是不可能,我選擇相信他的話。”
許峰給出這麼肯定答複也實屬難得。
要知道,這是事關整個行動能否成功的關鍵。
如果判斷錯誤,最直接後果,行動失敗,羅森沒法救出。
完了,深入到葒海內部的隊員也可能全軍覆沒,再也見不到明天太陽。
畢竟,那是葒海的老巢,不是說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隨便地方。
當然,最關鍵是,眼下五人組的情況,他們除了相信王立柱說法,也沒其它可行的法子了。
聽了老許的肯定,軒戰嘯默然俯首,無疑,他和老許想法一致,都傾向於肯定王立柱答複。
不過軒戰嘯有自己的算盤:“保險起見,咱們行動的時候把那小子帶上,有他在,咱們能省不少麻煩。”
“這……”許峰摸了摸下巴。
王立柱是葒海的人,而且還是知曉荊科內幕的人,按理說應該是個比較心腹的家夥。
但事關重大,不可單憑己方推論就把所有寶都壓在王立柱身上。
沒錯,五人組現在如果沒外力相助,就連進入葒海大門都困難。
時下他們想行動,隻能是去女人家裏偷竊身份卡。
可這終究是個不妥的法子,一旦女人發現卡片失竊,給相關部門報警,那五人組所有一切布置就全得化為泡影。
而王立柱的身份恰好能妥善解決這一麻煩,隻要他的身份與軒戰嘯,許峰推斷的一樣,利用後者把隊伍帶進葒海內裏,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事情。
最關鍵,荊科董事長室,以及那個地下暗道位置,這些可都得靠王立柱這個俘虜為他們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