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軒戰嘯之前不計成本的“子彈風暴”轟擊,那聖技彈幕密集,對聖氣消耗可想而知。
隻是……鱷魚男哪裏知曉,他的對手可不是普通隨便的小角色。
同為尉官級聖甲鬥士不假,但軒戰嘯所會東西無疑絕對在鱷魚男身上。
“是嗎?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的聖氣會先耗盡。”
有些狂妄的爆喝一嗓,被能量漣漪震退的軒戰嘯當下穩住身形,接著雙拳翻動,赫然又是:“子彈風暴。”
“你瘋了嗎。”這回輪到鱷魚男愕然了,不過很快他便是狂放大笑起來:“年輕人啊,戰場是殘酷的,我知道你想殺了我替你兄弟報仇,但你這種作戰方式適才是太幼稚了。”
身體蜷縮在聖甲之內,靠著鱷魚皮保護,鱷魚男繼續著自己的跳動。
軒戰嘯不為所動,冷笑回應:“我有沒有瘋輪不到你說,你說我幼稚,最好等活下來再說不遲。”
“不知好歹。”雙拳,交錯重掄,鱷魚男爆喝一記“尾翼鱷之斬”直接是把軒戰嘯的拳風彈幕給擊碎擊破。
隨著這兩記聖技交碰結束,喧囂的湖麵再次恢複平靜。
軒戰嘯快速上浮呼吸空氣,鱷魚男呢倒也不阻擋,任由軒戰嘯喘息。
從其這個放縱舉動便是不難看出,鱷魚男已是完全不把軒戰嘯放在眼裏。
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對手根本沒可能把他怎麼樣,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軒戰嘯這個強弩之末,自己耗盡最後的聖氣。
罷了,他便可兵不血刃輕鬆將之了卻。
鱷魚男想的很好,可實際會是如此嗎?
顯然軒戰嘯不是軟柿子,不動聲色吞下數粒“增氣丸”,軒戰嘯之所以敢似之前那般不計成本轟擊聖技,恰是因為他掌握著“快速增補聖氣”的辦法。
這就跟遊戲開掛一樣,但你不能說軒戰嘯作弊,因為這些技術都是他自身經驗,而且是死過一次才得以換來的經驗。
“荊總,車子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外麵很安全,你看咱們是不是現在撤離。”
明亮的辦公室內,荊科端坐在真皮沙發,麵前碩大的銀光幕正在播放軒戰嘯與鱷魚男戰鬥的事實畫麵。
搖晃著手裏的紅酒,荊科小品了一口兀自喃喃:“今天阿龍的話可真是有點多呀,小雅你覺著這場戰鬥最後誰會贏?”
話音落下,荊科手中高腳杯鏡麵一個女子妖嬈上前。
“毫無懸念,最後肯定是龍哥贏,你看他的表情,他很自信。對方姓軒的小子實力不錯,可惜戰場經驗太少,他被龍哥幾句話激蕩的就失去了方向。頂多在幾分鍾,他的聖氣就會消耗幹淨。所以……荊總,這場戰鬥已經沒有懸念可看了。”
“恩!”點了點頭:“既然小雅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走吧。”
站起身,荊科擺手招呼手下離開,零到門口,駐足停下,隨即回眸又是看了大屏幕一樣,有些感慨道:“可惜了阿虎!唉,還有這小子,我是真喜歡他啊,要是他能加入我們……罷了罷了,人各有誌。”
話閉,荊科眼眸閃過一絲陰冷,有句話他到底沒有言出:既然我荊科得不到,那就毀了他。
“你們幾個留下,盯好裏麵情況,隨時給我彙報。”
“是。”一個似乎是守衛頭領的漢子隨手點選了幾個士兵並下達命令。
得令的士兵留守在房,餘下人則簇擁著荊科朝地上行去。
這一切軒戰嘯不得而知,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鱷魚男身上。
“許哥,阿嘯他們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複。”身處高台的林雅靜麵色掛著擔憂。
軒戰嘯一行人進入葒海已經將近一個小時了。
可許峰呼叫了不下十來次最終也無法聯係上軒戰嘯。
“歐陽,你那邊情況如何?能聯係上小軒,大壯他們嗎?”軒戰嘯聯係不上,監控室內的歐陽瑾萱卻是可以聯係上。
“我這邊監控顯示大樓內部一切良好,沒發現什麼特別。至於姓軒那小子……”聲音一頓,歐陽瑾萱此時也是心浮起幾許不安。
盡管平時生活她總是與軒戰嘯不對路,逮到機會就揶揄嘲諷。
但內心深處,在其最危險,差點被異變蜈蚣絞殺的時候,正是這個被她喜歡裝B的廢物挺身出手救了他。
正所謂愛之深,責之切。
雖說歐陽瑾萱對軒戰嘯沒有愛慕之心,但無可否認,她內心還是對軒戰嘯抱有感激之情的。
眼下自己救命恩人進入地底沒有回複,歐陽瑾萱怎能不心生擔憂:“我看要不我去下麵探探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