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如破竹,好似流星。
紅隼聖甲的速度確實不凡。
將近一公裏距離,林雅靜幾乎是瞬息功夫便是抵達。
“OK,放我下去。”許峰瞅準一輛黑色轎車,脫口喝道。
林雅靜當下鬆手,許峰臨空而下。
車廂內,荊科躺在寬大真皮座椅,手裏依舊搖晃著腥紅的酒液。
這兩加長訂製轎車內裏設施極具豪華,光是內飾就足夠普通人家生活一輩子。
對於來自頭頂的威脅荊科全然不知,不過他不知曉,其旁側端坐的妖嬈女人卻是察覺到了不對。
“哼,荊總,看來有客人來找你了!”
麻酥的聲音自女人口中脫出。
荊科先是一愣,繼而扭臉朝後望去,沒見任何人影,狐疑問道:“在哪兒?”
指了指車頂,女人淡笑回複:“上麵。”
“有把握對付嗎?”荊科緊張問道。
女人聳聳肩膀:“應該沒問題。”
聽到這兒,荊科緊張神采一閃而逝,看的出他對女人相當信任。
這也難怪,在這樣緊要關頭單獨把此女帶在身邊,足可見荊科對女人態度。
“好,那就把他交給你了!”丟下這句話,許峰示意司機停車。
隻是不待司機車子停下,車頂便是陡然傳來一聲巨響。
“砰!”許峰不期而至,穩穩落在了車頂。
“嗬嗬,來的倒是挺快!”
女人聲音剛一落下,就聽前後車輛齊齊急刹停止。
緊接連串開門聲響起,一群全副武裝黑衣士兵陸續從車裏跑出。
“你,去那邊!你去哪兒!你把住製高點!”
眸中一個男人快速對下車士兵做著指示,許峰冷眸望著場上一切。
得到指令的士兵快速進入戰鬥位置,不一會功夫便是把許峰裏裏外外包了個水泄不通。
都是專業士兵,許峰軍旅出生,單從麵前士兵行動速度便能看出,人家都是行家裏手,絕非新兵蛋子。
“你已經被包圍了,不管你想做什麼,最好立刻放棄,我們可以放你條活路。”
這妥妥是荊科在場,如果沒有荊科,許峰相信對方不會這麼仁慈。
“多謝各位好意,我既然來了,就已經想好後果。另外,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想傷了和氣,實話說,我要找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這車裏的荊科。所以……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反客為主,在車裏聽著許峰的宣言,荊科苦笑著晃動手裏酒瓶,隨即揚臉抿了一口,喃喃說道:“這酒太澀。”
評點完畢,他悠哉按下車內無線通話按鈕,淡漠吩咐:“人家都把話說開了,你們還在等什麼呢?我不希望這個人明天還能看到初升的太陽。”
護衛頭領耳中命令聽到清清楚楚。
兀自咽了口吐沫,荊科親自下令,他沒法拒絕。
在著目看了看左右後,高抬起右手,繼而用力向下一斬:“開火。”
喝聲一起,畏懼在許峰周遭的槍手齊齊扣動扳機。
一時間槍聲大作,各種口徑子彈宣泄著火氣朝許峰所在位置呼嘯而去。
這份大禮可真是有夠分量啊!
麵對這樣密集火力壓製,許峰可不會傻傻等在原地挨打。
盡管他的聖甲足夠抗衡這種打擊。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戰鬥之中,任何疏忽大意都是致命的。
做為職業軍人,做為常年在殘酷戰場廝殺的老手,許峰不會犯那種自大的低級錯誤。
縱身一躍,許峰利用靈猴聖甲靈活走位開始在街道上竄動。
同時一雙眼眸不停鎖定著周圍掩體內的士兵位置。
士兵們宣泄的非常暢快,這些高價收買的雇傭兵完全沉浸在殺戮的快感中。
許峰的四下奔逃讓他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在他們看來許峰這個聖甲鬥士不過如此。
並打成這樣,除了狼狽逃竄,根本一文不值,甚至連基本的還手都做不到。
可是他們如何了解,許峰看似狼狽的奔逃,實際早已是將命運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一輪掃射結束,場上槍聲漸漸零落,士兵手裏的槍械彈藥大都打完。
整個戰場中心緩緩平靜了下來,先不說許峰怎樣,單就荊科車子而言,真是硬實到沒人性啊。
在這樣密集火力掃視下,他全身都密布大大小小彈孔,可即便如此,愣是沒有一發擊穿車體防護。
一分價錢一分貨,荊科這車的改造對得起那份大價。
現在看來,荊科當時下達射擊命令絕非瘋狂,他那是對自己車輛有百分百自信啊。
慢慢從喧囂的迷霧中走出,車輛沒被打穿,身為聖甲鬥士的許峰自是更不消說。
他除了被偶有幾顆彈丸擦滑聖甲,幾乎是躲過了大部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