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店說完,荊科不寒而栗。
不過事關身家性命,他還是鼓足勇氣開口問道:“軒兄弟啊,聽你話裏意思,這……這還不打算放我離開。”
軒戰嘯無所謂聳聳肩膀:“糾正一下,不是我不打算放你離開,而是你離開後我兄弟安危得不到保證。當然,如果你現在如果有法子替我那幫隊員兄弟解除曇花毒,我可以考慮立刻放了你。”
聽罷,荊科無力垂下腦袋。
莫說他沒能力解除自己種下的毒素,即便有,他也肯定不會傻到去幫軒戰嘯幹這檔子事兒。
“我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見得荊科垂首不語,軒戰嘯稍稍著重語調重複征詢。
命在他人手上,容不得荊科拒絕。
在無奈輕歎口氣後,荊科輕點了點頭算是給出了答複。
“嗬嗬,怎麼?看荊哥的樣子似乎對我的提議有些不太樂意啊。”
“沒,沒,沒有的事兒。我怎麼會……”
“沒有就對了!”生生將荊科話語打斷,軒戰嘯一改適才和善,麵色陡然變的陰冷:“聽著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自己應該清楚,現在想找你荊科的可不止你的老東家葒海。如果你亂搞,被那些曾經得罪過的對頭尋得蹤跡,哼哼,後果會怎樣相信不必說多說了吧。”
荊科有得罪過誰,軒戰嘯自是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似他們這樣位高權重的存在手裏絕對不幹淨。
任何一種資本的積累,背後肯定少不了肮髒事情。
軒戰嘯時下說道這些,就是要給荊科上上發條。
畢竟,做再多防備,都不如讓事件主角自身意識到問題嚴重。
而荊科是聰明人,軒戰嘯相信在聽了他的這些“肺腑之言”後,對方應該能體會他的“好心”。
該說的都說了,該交代的也交待了,至於荊科最終會如何選擇,軒戰嘯無法知曉。
不過對方若真違逆他的忠告,在別墅搞事兒,那對不起雖然不能殺了對方,但給對方一些刻骨銘心記憶,軒戰嘯還是有很多法子的。
車子重新上路,在疾馳了一段不短距離後,順利抵達別墅。
關門下車,荊科老實跟在軒,盧二人身後。
別墅守衛見得軒戰嘯,盧光生到來,立馬筆挺身子,肅然起敬。
“軒哥好!盧哥好!”
衝守在門外弟兄點點頭,軒戰嘯徑直朝別墅內裏走去。
穿過花園,走過小徑,待得遞到入口處時,軒戰嘯一顆心竟是有些緊張起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林木業。
雖然林雅靜目前躺在醫院沒有性命之危,可為了他的事兒,讓其孫女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不白傷痛,軒戰嘯實在沒臉麵對林木業。
要知道人家爺孫倆那可是相依為命走到現在。
於林木業而言,林雅靜那就是他的全部。
無論如何不能告訴老人家事情,不然後者若是經不住打擊,著急過度發生意外,那軒戰嘯可就罪上加罪,沒的原諒了。
“咚!咚!咚!”輕敲三聲房門,隨即內裏守衛便是將門打開。
他們早已透過電台了解了外麵情況,門開瞬間守衛不出意外又是齊齊喝好。
“哎喲,是阿嘯回來了啊!”薛嬸的聲音率先傳來。
緊接林木業略顯蒼老嗓音緊隨其後:“誰啊?阿嘯。”
待得瞧見快步迎來的林木業,軒戰嘯趕緊上前出聲招呼:“林伯,是我。”
“呀,這是小軒呐!薛嬸,快快給小軒倒水。”
“唉,唉,我這就去。”
“嘿嘿,林伯,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盧光生有些尷尬處在後麵。
聞言測過腦袋林木業這才瞧見軒戰嘯身後還有兩人,當目光落在盧光生身上後,不好意思趕緊招呼:“小盧也來了呀,快快,快進屋,咱們屋裏說。”
進到屋內坐罷,薛嬸端上熱騰騰茶水,分發完畢,林木業開口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呃,就今天。”
“咋樣?事情都辦妥了不?”
“辦妥了。”
“哦,辦妥了就好啊!”兀自點了點頭,林木業隨即目光在周遭掃了掃,繼而莫名問道:“嘶,小軒呐,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歐陽,雅靜他們人呢?沒跟你一起嗎?”